金子轩的一席实话说完,众人都懵了,这金子轩看着不错,怎么竟然是这样的人,简直不是个男人,自己不敢跟母亲提退亲就羞辱逼迫人家女方,还明知道人家跟魏婴并不是那种关系还敢说,都不顾魏婴无辜,真是为了退婚不择手段。
北堂墨染并未结束,而是趁着众人议论之际又突然制住了江澄,江澄也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对魏婴的怨怼,原来江枫眠和虞紫鸢经常吵架,说的便是藏色散人之事。
江枫眠对藏色散人之子特别在意,虞紫鸢认为江枫眠在怪她当初以家里孩子为原因阻挠了他去夷陵接魏婴,导致魏婴被带东海瀛洲而不是去的莲花坞,江枫眠觉得虞紫鸢不可理喻,虞紫鸢怒极了质疑魏婴是否江枫眠私生子,竟然关心魏婴比江澄还多......
江澄从小在那种父母争吵的环境下长大心中也根植了魏婴是让父母争吵的原因的想法,因此对魏婴心存不满。
这隐私之事十分突然,又十分真实的暴露人前,北堂墨染怒极,然而他越是怒越是冷静,“云梦江氏真是当我北堂家无人了吗,”
“原来是这样,”聂怀桑小声嘀咕,“难怪云梦会有那些传闻,”
“什么传闻?”魏婴无比关注,所以追问聂怀桑,聂怀桑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自然是他收集到的消息,云梦一带长期流传关于江枫眠和藏色散人二三事,还说是从虞紫鸢处传出,约莫就是虞紫鸢口不择言说出质疑之言,然后被人听到,流传出来,但是又不见云梦江氏遏制这等传言,聂怀桑起初听到还觉得荒谬,现在就更加荒谬,因为就明眼看着都不用鉴定都知道魏婴和北堂墨染两人多么相似,简直一模一样,这能说他不是魏长泽的骨血吗,北堂墨染可是魏长泽的兄弟,又不是藏色散人的。
蓝启仁也怒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魏婴是抱山散人徒孙,抱山散人和蓝翼前辈什么关系,再者不说这个,魏婴也是他的故人之子,那魏长泽和藏色散人同样是他的同窗,故人已经逝去,还要在死后受此羞辱,让他们的遗孤该作何感想。
魏婴站到了叔叔身侧,“叔叔,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爹娘都不在了,”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北堂墨染放开了江澄,“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欺负小辈,自然寻该负责的人。云梦江氏辱我北堂家的人,我自是不会不管,江枫眠和虞紫鸢是吗,我倒要会会他们,堂堂一个世家,辱没已故之人,谁给他们的胆子,是觉得东海瀛洲太远了,我们不会来中土了不成,”
魏婴当然交代蓝氏已经叫了金光善和江枫眠,晚些他们就会见到江枫眠,正好可以当面对峙。现在不是小孩儿打架,就算是金子轩和江厌离之事对比都显得没那么大了,要紧的是云梦江氏跟东海瀛洲的矛盾。
聂怀桑的扇子遮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