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能抗住阴铁反噬是因为大梵山温氏吗,”
“难道不是?”
“明显不是,我姑苏蓝氏静心的功法多如牛毛,论心性坚韧,姑苏蓝氏从不需要谦虚,”蓝启仁想过直接杀了温若寒,但是考虑到金光善,他觉得不杀也行,留着温若寒对付金光善显然是更好的选择。人在有选择情况下为什么不做更好的选择,他又不是傻子。
就安宁都曾经想过,认为论好坏来,温若寒对比金光善都可称之为枭雄,金光善那般伪君子真小人,才是真的让人恨的咬牙切齿又恶心的不得了。
蓝启仁也想过,如果温若寒不被阴铁反噬,没有那么疯,他不当仙督,只在他自己的岐山祸祸,或者祸祸金光善,那真是太好了。他也不是不能对金光善出手,但是目前苦无借口,但是温若寒就不需要借口了,温若寒想对付人,从来都是直接打,不得不说霸道也是有一定好处的。
但是怎么让温若寒能够跟金光善对上,这也是个难题。蓝启仁思索片刻,决定简单粗暴些,就用温若寒的套路对付温若寒。“来吧,直接再来一战,谁赢了谁说话,”这就是安宁经常自己在那胡思乱想的,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温若寒真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蓝启仁,“你变化还真大,”娶妻生子就变了个人一样,也是神奇,竟然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君子,很不蓝启仁。
蓝启仁眼睛都不眨一下,“打不打?”
温若寒还感觉很不自在,总感觉好像反过来了,但是,他本质还是没变的,“打!”他刚才就想再一战,觉得自己之前轻敌了,但是没能说出来,反而被蓝启仁抢先说了,所以平白说那么多话做什么,这样更干脆。
两人又打了起来,这次蓝启仁手持灵剑对战温若寒,温若寒也是用剑,一人水系,一人火系,打的难解难分。没一会儿蓝启仁的灵剑蓝光变黑,怨气加持,蓝启仁一剑击飞温若寒的剑,温若寒再次败了,这次败的彻底,再无借口说刚才轻敌没足以之类,另外蓝启仁也并未接住傀儡之力。
“原来诡道还可以这样用,”温若寒似有所误,在那喃喃自语,就是头发散了,披头散发的行如疯子也丝毫没有顾及。
“你输了,”
“你想要什么,”温若寒知晓蓝启仁不想杀他,那究竟想要什么,其实他都无所谓,为了修炼至高修为这两年他连宗务都丢开了手,还有什么事他在意的,现在他仍然确定诡道就是至高修为,能够破了金丹瓶颈的唯一途径就在阴铁。可他一直失败,反而是蓝启仁抢了先,他确定蓝启仁破了金丹瓶颈,只是蓝启仁不肯承认。
“仙督令,”
“给,”温若寒想都不想就把仙督令交了出去。
蓝启仁接了仙督令,丢了一块阴铁给温若寒,“近百年前薛重亥逆天而行,把阴铁做成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