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趴在蓝启仁耳边,问他,“之前我跟温若寒说话,你为什么直接走了,”
蓝启仁没回答,安宁就笑,“你不说我也知道,醋了,是吗,启仁啊,你这样自己默默吃醋,很吃亏的,若是我没有发现,以为你厌弃了我,我就死了心,那我们还有能什么未来吗。
你可真是,好刚,好直,都不晓得女子心里,你不说,我又如何知道呢,万一我一伤心难过,转头找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不会有反应,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投进别人怀抱,再跟人家洞房花烛,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你不会,”
“哦?为什么不会?天下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多了,优秀的也不少,我随便挑一个,就我这个条件,应该挺容易的,我感觉我这点异性的吸引力还是挺大的,”
“你喜欢的是我,”
安宁低笑,“这么自信?万一我还喜欢别人呢,我又没说我一定直喜欢你一个,”
“不可能,”
“难说啊,女人心海底针,你没听过吗,”安宁按住蓝启仁的手,“腰都要给你掐断了,启仁,你真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我的杨柳细腰啊,”
蓝启仁吃了一惊,他忙松了手,竟不知他是何时克制不住动了手的,大约是在她刚才故意刺激他的时候。他之所以笃定,无非是因为她此时都还在撩拨他,他们两人分别至今也过去挺久了,久到他被她剃掉的胡子都长出来了,可是她也并未传出和他人有什么事的声音。
就她这么张扬的个性,若是真的喜欢别人,必定不会如此平静,当初她说喜欢他,那也是直接找他的,当着他的面就宣布她喜欢他,也不管他是否喜欢,心意如何。
蓝启仁回忆自己回到云深不知处许久,没有一日能忘记他们的过往经历。尤其是那一日,她找到他,还拦住他的去路,明明白白,毫不遮掩的表白。
以往也不是没有其他人这么做过,但是蓝启仁对其他人的表白只有两个字回应:自重。但是唯独她,他连自重两个字都说不出,起初是惊讶,之后是有些慌,然后就是心情复杂。
她这人极聪慧,擅长动脑,绝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一向都不会按牌理出牌的人,他想过她在对他用策略,但是,不得不说,他也没法否认他就算一开始没有被俘获,后面回到云深不知处反而越是反省也是发现他心被偷了。
姑苏蓝氏弟子多心性坚韧,定心、定神的方法那么多,他罚自己抄写无数家规仍然无法克制自己内心,反省都没用,他的修炼停滞,琴音也,没法如常,他都不敢弹琴,恐琴音暴露自己内心已乱。
安宁搂住蓝启仁脖子,撩小古板太有趣了,真是欲罢不能,“你心跳好快,”
蓝启仁感觉脸和耳朵已经快热化了,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还,听了他的心跳,他根本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