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倒是有个人拦住同伴,对金安宁言到:“此时大家都是蓝氏学子,你是金姑娘,而不是金宗主,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自然,不用客气,正是我本人所说,让你们一起上,输了算我技不如人,从此对你们退避三舍让妆都可,”
“欺人太甚!”瞬间一帮子女学子推荐了她们的最强者,一字排开,看热闹的也多,纷纷帮忙把比试的桌椅、工具都收拾出来了,琴棋书画,一样两座。
藏色散人对这些并不是非常懂,不免替安宁担忧。“你都不急的吗,对方都开始了,”安宁只是笑,论炫技,这些人都是渣渣级别,她在外附庸风雅炫技的时候通常都是男子打扮,所有无人知道罢了,小看她的略懂,那就等着倒霉吧。
安宁先吸来一子落在棋盘之上,然后忽然拿起墨直接泼向了已经为她摆在桌面的白纸之上,而后拿起笔,无比优雅的蘸墨,转身,笔走游龙,写下了一篇众人完全看不懂的字。
之后转身吸走一枚棋子丢向棋盘,再回身换了一支笔,走向之前泼墨的白纸,竟有未曾选择那些珍贵颜料,就只是用黑色笔墨开始作画,然而画作雏形却让对手嗤之以鼻。
弹琴的那位已经觉得金安宁无法顾及与她的对决,所以越发用功的弹奏自己最拿手的曲子,满脸赢定了的自得。
藏色散人紧张的不行,生怕安宁忘了全都赢了才算赢,然而她看到女先生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同,又满是疑惑,她看了棋局,安宁应该能赢,然而书和画却似乎有些逊色,而琴,安宁甚至还没有开始弹琴。
对手的书、画已经结束,女先生和赶来的其他先生已经开始点评,认为她们的书、画皆是上品,然而金安宁却似乎还未完成作品,因此还没有给出最终定论。
“金安宁,你到底好了吗,没好我们倒是可以等你,”
“呵,我看啊,她还需要很长时间,我们若是不等,等下说我们不曾友爱同窗,以多欺少,”
安宁丢掉了笔,“倒是不必,我已经完成,”
藏色散人看一眼那两幅作品,紧张的不行,很想建议安宁从头来算了,这晚了总比直接认输的强。
安宁只是笑,直接以灵力把自己的书、画都提了起来,展示在众人面前。先生们纷纷围上去看,结果女先生笑了笑,当成宣布:“书、画第一,金安宁,”
众女学子纷纷不服,女先生只是摇头笑,“你们连看都看不懂,还跟她比,”说罢点出了金安宁的书中大字含小字,小字还是反手字,看反面又是一幅字,甚至这一张纸上大家只能看懂一种,或者两种,但是她写了三种,第三种乃是针孔组成的字,说着女先生把纸拿去挡光,针孔字立刻显现出来。
“这幅画就更加了,明着看是山水,山水已经十分不错,但山水中却有人,多半大家只会看到山水,只有高手能够看到她这画种有数个人物,我就不说一共有几个了,你们有兴趣,可以自己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