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安宁泫然欲泣,“你是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夫人何出此言,”江枫眠大吃一惊,这不在的他的预想范围之内,“江某不过是为了替魏兄抚养遗孤,也能减轻夫人的负担,”
“我没有负担,而且,也养的起孩子,”
“但是魏婴总得有人好好教导,”
魏婴见娘要哭了,虽然可能是假的哭 ,但是他也很不高兴,立刻张开双臂挡在娘的面前,冷着脸面江枫眠,“江宗主,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养,也不需要你教,我有娘,我完全可以自己修炼,”
“魏婴,依着你爹和我的关系,你当喊我江叔叔,”江枫眠情真意切,认为魏婴自救修炼若是出了岔子那可是事关一辈子的大事儿,万一走火入魔甚至会危及生命。
“但是我爹提都没提过你,如果你跟我爹关系那么好,为什么我爹提都不提,你如何解释?”
江枫眠解释这是误会,魏婴坚持问他是什么样的误会,江枫眠却解释不出。魏婴立刻说到:“我看不是误会,而是你跟我爹不是朋友,反而可能是仇人,你怕不是来诓骗我的吧,”
“魏婴,你怎能这么说,我和你爹的关系真的是亲如手足,”
安宁弱弱的说到:“人都死了四年了,江宗主才来到这里,还要当着孩子的面跟他说你跟他爹关系多好多好吗?江宗主,希望你不要误人子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随便说的好,尤其是已故之人的事情,”
“你,”江枫眠眼看对方母子两人越说,表现的越发像是他在恃强凌弱,周围也已经有人围观,议论纷纷。
安宁小声说到,“江宗主,我建议你马上就走,而且再也不要提起自己和魏长泽有任何交情,不然,本来没事儿,也会变得有事儿,”
江枫眠立马意识到这个女人并不是柔弱可欺,但是他认为这样一个仙门之外的毫无修为的女人并不能真的伤到他,不过只是一些名声问题,他的理由完全站的住脚。
“这位夫人,我也只不过是可怜孩子,并无恶意,”
“你是打算抢孩子吗?”安宁立刻戏精上身,“我孩子说了不去,不去,不去,你是云梦江氏的宗主就可以抢人孩子吗,这天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仙门世家就没有人管了吗?”
“还是有人管的,谁说没有人管的了仙门世家了,”
江枫眠回头一看,却见是个穿着红衣的岐山温氏中人,“阁下是?”
江枫眠拱了拱手,诚恳说到:“江宗主眼高,自然是不认得区区在下了,”
“兄台当来自岐山温氏,请恕在下眼拙,”
安宁立马抱住魏婴,无比的弱小,无助,可怜起来。
红衣男子并不会对江枫眠多客气,“温逐流,”温逐流一向是不管闲事的,但是仙督有命的时候除外。他们途经此地,结果正好遇到江枫眠独自一人在这夷陵街头,还引发了一点小骚乱,所以关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