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说到疑似江枫眠和藏色散人有染,且魏婴根本就是江枫眠和藏色散人私生子之事,安宁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怒气升腾,恨不能当场暴起杀人。
蓝曦臣也皱了眉,温润不再,都是为人子女者,虽然他的父母并非寻常父母那般,但是他完全能够理解安宁此时心情,因此一时有些对江氏的怨言,怎么会容许云梦境内发生这样的流言而不及时处理。这必定是谣言无疑,但是并非所有人都是智者能让谣言止步于己。
眼看客栈内的客人说的更多,安宁于是喊了小二来,以几壶酒的代价请店内客人多说些关于云梦江氏传闻,当然给小二的打赏也十分到位,直接就是金珠子。
店小二见钱眼开,事儿办的十分高效。很快安宁就听到了店内客人议论,说起江氏是如何对待故人之子的。说是大弟子,然而非常不受待见,尤其是主母虞夫人,罚是常有的事,动辄跪祠堂,理由是贪玩带坏师弟......
“从那之后啊,就听说那魏公子整日不是游水就是上山打山鸡,人家修理早睡早起,他就晚睡晚起,剑道为尊,人人都练剑为主,魏公子练的符箓,”
“为什么是符箓呢,”
“你笨啊,他都玩儿成那样仍然修炼的比少宗主好,能讨喜吗,再出彩,只会更加倒霉,那不就只能换个修炼了,别说,天才就是天赋好,练什么都能成,人家那符箓练的,”
蓝曦臣见到安宁眼眶泛红,盈满泪水,一时心中也无比难受,“我竟不知,若早想到派人来探一次就好了,”这话说的毫无意义了,毕竟没有早知道。也因此蓝曦臣下定决心,这次去了莲花坞必定助安宁带走魏婴,必要时候就以蓝氏出面。
虽然抢夺弟子并不好听,但若是已经事关到辱及已故之人的名节问题,他必让江宗主明白士可杀不可辱,且死者为大。若仍然无法成功,那便只能回去请叔父出面了,毕竟若说因为是故人之子收养魏婴,叔父也是故人,魏婴也是叔父的故人之子。
现在魏安宁乃是魏婴的姐姐,是血脉至亲,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若要证明血脉,蓝氏血脉牵引术也可证明,蓝曦臣防的不是这个,而是江氏强留,所以他就做好最坏准备,两家撕破脸。
“魏姑娘,此时关于魏婴,所以,希望魏姑娘能够冷静下来,徐徐图之,”
安宁转身擦了一下眼泪,冷静的对蓝曦臣说到:“我知晓,泽芜君请放心,”魏婴又不认识她,她如果此时跳出来,到莲花坞大闹一场,在莲花坞待了几年,传闻得知他已经和江枫眠父子女的关系不错,那么生把他从莲花坞带走怕是会伤害他。
虽然父母被羞辱,可魏婴一个孩子,大概在莲花坞里听不到,他应该是承受了很多虞紫鸢的负面情绪,而江枫眠,大概就是个无能为力的优柔寡断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