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玦匆匆离开,没多久在散步的安宁和蓝曦臣见到聂怀桑带着人匆匆往外跑,看起来慌张的不行。
安宁感慨,“真是个好弟弟,”
蓝曦臣笑到:“毕竟是相依为命,明玦兄对怀桑来说是长兄如父,如何能不紧张,”
“可听说他大哥还总是嚷嚷要打断他的腿呢,”
“也并未动过一次真格,”蓝曦臣说起聂明玦回回说要收拾弟弟聂怀桑,回回他见聂怀桑表面害怕,结果依旧我行我素,毕竟是相依为命,聂怀桑又岂会不知道他大哥是个什么人,就是传说中的刀子嘴豆腐心。
安宁一路接收到无数视线,有些视线还算平和,有些视线就比较的锋利,她看了看蓝曦臣,“真是桃花特别旺啊,曦臣,”
“何解?”蓝曦臣不明白她为何忽然把话题跳跃到这里, “我可有做错什么吗?”
“你错就错在,太过完美,所以招蜂引蝶,”安宁坦言自己倒是也不怕被人当做靶子,但是这眼刀未免也太多,可见蓝曦臣这个公子榜第一的风采不知道偷偷倾倒了多少人了。
蓝曦臣再迟钝也终于明白了安宁的意思,他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忽然说了句,“那我可要先道歉一声了,”
这话倒是让安宁也疑惑了,“什么?”
蓝曦臣明明知晓了此时此刻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和安宁,然而他依旧温和的笑着,突然伸手就握住安宁的手腕,引导着她扯下了自己的抹额,“抱歉在此处,”
安宁有点懵逼,然而下一瞬蓝曦臣把她手指上缠着的抹额取下,戴在了她的额头。
安宁感觉就是瞬间,刀子眼更多了,而且更可怕了,“这是什么神奇的操作,”
蓝曦臣凑近了安宁,低声说了一句,“姑苏蓝氏的抹额意为“规束自我”,非父母妻儿,不可随意摘下,”
安宁瞬间呆了,“蓝曦臣,谁再说你是君子的,简直眼瞎,”腹黑成这样了,君子个屁啊,这跟当众官宣有什么区别,上一次见面还只是表白,这次,他跟求婚没区别了,而且是强行求婚,就妻子了啊,反正也不能是父母和儿,不是妻是什么。
蓝曦臣微笑,“我亦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多半是世人太过相信蓝氏了,我也,无可奈何,”
“你现在说话特别像个反派,还是黑化了的,”
“安宁难道更加喜欢古板君子吗,那我也还是可以改变一下,不过安宁是喜欢叔父那一种的,还是忘机那一种的,我都可以,”
安宁翻了个白眼,已经无语到了极点,“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喜欢他们算了,”
“那不行,因为安宁是我的命定之人,注定要与我相伴余生,”
“口才不错啊泽芜君,”
蓝曦臣笑了笑,“一般,刚学了学,”
“跟谁学的?姑苏蓝氏还有我不认识的嘴炮?”
“没有,自学,不过,”蓝曦臣低语一句,“未来我们的孩儿可能会成为安宁口中所说的,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