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们往外走,见到聂怀桑自然是有点小小议论,但并未打扰,还有对安宁稍微友好的回头通知安宁。安宁大大方方表达感激,然后光明正大走向聂怀桑。“怎么这会儿过来?”
“给你送东西,”聂怀桑心想我好不容易有名分了,不来才怪,今后还能想来就来,谁要说什么,怼不是你们,我两未婚夫妻,培养感情你们羡慕嫉妒恨也没用,谁让你们没有,有也没感情,怪我咯。
“送什么呀?”
“好吃的,”聂怀桑把很想拉手的,不过现在人太多,稍微顾忌一下,尤其是女修的先生可能随时出没,他可不能害安宁受罚,“我们去后山,”跟喜欢的人一边看风景一边吃好吃的,多美妙啊。
“好,”安宁觉得这主意不错,反正下午没课了,可以多玩一会儿。
“咳,咳,咳,”路过某处,聂怀桑忽然假咳嗽好几声,并且小声嘀咕给安宁,“金孔雀在偷看,”
“所以?”
“求牵手,”
安宁似笑非笑的看聂怀桑,“批准了,”
聂怀桑立马欢天喜地的牵住安宁的手,堂而皇之的绕路过去,让金子轩看了个满眼。
安宁也是服了他了,不过也好,她真的不喜欢金子轩的眼神,无论他是为了真的喜欢她还是想找个借口好摆脱跟江厌离的婚约,这都不厚道好吗。
不过这是不是聂怀桑急于定下关系,并且宣扬出去的原因呢,安宁不知道的就直接问,反正他是聂怀桑啊,她对他的了解自然是足够她能随便问问题,而不会让他生气生厌的。
果然聂怀桑十分坦白的告诉安宁,他就是故意的,本来他只告诉了魏无羡,结果金子轩路过的时候聂怀桑听到金子轩的手下言语提及金子轩评价过安宁比之江厌离都强云云,聂怀桑听到金子轩竟然不做阻拦,任由手下议论,顿时气炸。
摆明了金子轩有点小九九,他聂怀桑要是忍就是窝囊。虽然平时胆小,可有些事情再胆小也不能不计较。所以聂怀桑自己透露的自己和安宁的婚约已经定了,而且现在偏偏就要在金子轩面前招摇。
云深不知处后山,聂怀桑叮嘱安宁今日有放灯祈福活动,他晚些过去接,“因为是要上山,山上有些地方路不平坦,安宁的鞋子务必穿最舒适的,还有,带件披风,晚上山上风大,”他倒是想带自己的给她,但是显然不太合适,所以只要叮嘱她带自己的。
“知道了,啰嗦,”
“安宁,”聂怀桑满脸委屈,“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没有啊,”
聂怀桑满眼不信,安宁明知他就是故意抓着她随口的一句话,依旧忍不住因他这表情,这眼神而笑了,“我可没有嫌弃你,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吗,情到深处还上脚踹呢,你要不要体验体验,以显示我的情真意切啊,”
“不了,不了,口头就行了,”聂怀桑瞬间清醒,虽然安宁身体弱,可正因为这样他坚决不能还手,也舍不得动手,只能被动挨揍,所以她真想动手疼的只会是他,所以这条一定要牢记,千千万万不能让安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