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学的这笔记做的,密密麻麻的。
聂怀桑也笑,“我当时想的是,正经的我肯定是学不了了,那不就只能旁门左道,但是那东西不为人所接纳,所以就有些偷偷摸摸,也怕给大哥惹祸,我是不想给大哥添加更多的麻烦的,”
安宁也明白他的意思,世人眼光狭隘,注重光明正大,比如剑道为尊,可是百年前,甚至千年前,仙门哪有什么剑道为尊的规矩,那根本就是强者为尊,我强就行,你管我修炼的是什么道,就算是魔道,我没有害无辜,那都是没问题的。各种道,功法,无非只是途径,工具,关键还是用的人,以及用途,这就关乎人心,说到底还是人心为主。
聂怀桑听安宁如此说,十分高兴,毕竟他们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也算是心有灵犀,有默契。他就情不自禁想拉一拉安宁的手,说些甜言蜜语。
安宁见他忽然面红耳赤,觉得有些好笑。说实在的,聂怀桑不是最英俊的,也根本不威武,可安宁喜欢,而且越是相处久越是喜欢。大概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放在女子看男子身上也十分合适,所以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的真情流露,安宁自然也是心中欢喜的。
他这真情也不是停留在语言就算了,人家是真真切切的化作行动,体现在许多细节处,有些他根本没跟她说,该他做的,他都有做好。
心心相映的两个人,情之所至,一靠近就干柴烈火,反正也不知道到底谁先主动的,最后到底还是聂怀桑自己克制住了,才没继续,不然就麻烦了。他拿出扇子,死命扇风,“冷静,冷静,”也不知道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安宁听的。
安宁原本也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这下被他的糗样给逗笑了。别说,他这会儿还能忍住也是不容易,毕竟某人理论知识无比丰富,实践起来幼稚的不行,这反差看的也是可可爱爱的,反正安宁觉得很有趣。
聂怀桑很郁闷,“笑什么呢,我生气了啊,”
说生气更可爱,安宁凑过去捏他的脸,“我就笑,你敢怎么样,”
“我,”聂怀桑碎碎念,“不敢,不敢,”
安宁深深觉得他这委屈的小媳妇儿样真的很可爱,所以也不想欺负他了,“婚期定了没有啊?之前老说,这几日怎么不见你说了,难道是反悔了?”
“怎么可能反悔,”聂怀桑吓一跳,赶紧解释他就是觉得这宗务还得再抓抓,把自己的名声再给整好点儿,然后把婚礼安排的更盛大一些,不想亏了安宁,想给她最好的。
“那忍不住了咋办呢,”安宁抱住了聂怀桑,聂怀桑结结巴巴,“说,说我呢?”
安宁没忍住亲了他一下,“也不是只有你,”
聂怀桑这会儿反应过来,扇子也丢了,一把抱住了安宁,还把人都抱起来了,放在了桌子上,“我,我,马上选一个最近的婚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