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你不能劝劝你师姑吗?这么多年,我爹,我,阿姐,对你,也没有差吧,”
“你觉得现在是我说了算吗?”魏无羡告诉江澄, 他刚被他师姑罚跪,骂完,他师姑到现在没有原谅他关于对辱母之仇无动于衷的事情,“她骂我忤逆不孝,我没法反驳,江澄,你把自己换成我想想,你觉得你能受得了几天?”
江澄想想过去,那些他忽略的细节,真代入自己是魏无羡,还几天,他一天也受不了。所以对于魏无羡的反问,他也开始无言以对。
“我知道我在莲花坞惹得莲花坞不得宁静,虞夫人不说我也知道,可你想过我为什么不走吗,不是我不想走啊,而是我根本走不了,就好像你不想送走你的狗,你留下了吗,你不想让我跟你一个房间住着,难道我喜欢吗,你不想看你爹娘吵架,难道我喜欢看?”有些话他不愿意说,不愿意想,因为他解决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忽略,去以往,甚至想一醉解千愁,所以他的月钱好多都给他用来买酒了。这些他跟谁说,不就是说不了,只能藏着掖着。
而现在,魏无羡深深觉得就算他不计较辱母之仇,可阿娘师门还计较呢,师祖活着,有师叔,师姑在,同门受辱有些人不在乎,可有些人在乎,师姑就是最在乎的人。魏无羡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劝,他自己当着不孝子,哪来的脸,面对师姑的怒火,他不全程跪着就不错了。
兄弟两个愁的不行,然而安宁却并未如他们所想的在房间里休息。而是气了好久,根本睡不着,并且觉得等天亮了赶到莲花坞去,还带着晓星尘、魏无羡,这必定会受到限制,不符合她睚眦必报的个性。
所以在天将亮未亮的时候,安宁直接出了房门。等她到了客栈外面,走了一会儿,发现有人在跟,“出来吧,”
“报仇这种事情,不带上我这么专业的,是你的损失,”
薛洋从后面走了过来,嘴里含着糖,脸颊一边鼓起。
安宁很无语,“吃了一晚上糖?”
“你管这些?”薛洋抱着手,问到:“来不来个杀全家,狗也不留?我收费很低,”
安宁斜薛洋一眼,“什么价啊?我猜猜,糖?”
薛洋看天,“你要想给也行,”
安宁真为这小子无语,“你生肖属糖的啊,吃那么多糖,”但说的嫌弃,却没有不让他跟。
薛洋走在她旁边,问到:“人家亲生的儿子都不在乎,你为什么那么在乎,还去给人报仇,害怕人家儿子不给,关系有那么好吗,你不是都没见过魏无羡他娘吗?”
安宁说到:“我为我师尊,为我自己,”
“怎么说?”
“当然是因为我师尊活着,她弟子名节受辱没人管,那她的名声也不会好听,而我师尊下山弟子都混的那么差,其中两个女弟子,藏色师姐我是没见过,可人家想到她就会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