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连朋友都当不了,还有古代人本来男女之间就也要避嫌的吧,那跟家没戏了,还交朋友呢,今后见面估计都得假装不认识。就算有救命之恩,那估计也是家里的人去出面感谢,报答都轮不到她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儿。
安宁越想越沮丧,泪珠子从脸颊滑落,掉在被子上,呜呜,更想哭了,因为这被子被不知道多少人盖过的,洗没洗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吃过这个苦。现在还只能忍着,庆幸自己不是刚来时候被人街道,差点被人给如何如何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因为清心咒并不怎么管用,然后为了静心干脆修炼了一夜的蓝启仁就得知她病倒了。
起因是店小二敲门送水,送早饭,结果怎么喊都不醒,毕竟是蓝氏让重点照顾的女客,所以店小二就喊了掌柜的家里的女眷进去查看,结果发现人已经病的迷糊,叫也不应了。
大夫已经被喊来,蓝启仁先进屋。掌柜的家里的女眷很热心,站在床边照顾,见到蓝启仁急忙问好,随后报告女客的病症,发热,说胡话,喊的爸爸,妈妈等等亲人的称呼,不像本地的。
蓝启仁只当她是海外归来所以才这样,此时急忙让大夫诊脉。老大夫放下药箱,把脉枕放下,“且把病人的手放上来,”
掌柜的家里的女眷便轻轻抬起安宁的手放在脉枕上。老大夫还十分讲究,盖了条手绢,然后才把脉。
胡子一捻,老大夫面色凝重,以至于蓝启仁都跟着紧张,“如何?”
老大夫认真说着:“受了惊吓,思虑过重,应当还吹了冷风......”
总而言之,诊断的结果就是病的不重,需要服药数日,但思虑过重属于心病,这可是药治不了的,还是让家人多陪着,让病人感觉到安全才好。
蓝启仁随那老大夫出去等药方,安宁迷迷糊糊听到蓝启仁说话的声音,费劲的睁开眼,正好看到蓝启仁,依旧那么好看,但是,他走出去了,走远了,看不到了。
安宁老实躺着,继续迷糊,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回头家里人来接,回去之后更加看不到,所以现在少看几眼,省的看到心里拔不出来了就糟糕了。
蓝启仁让人去抓药,熬药,他也不便再进她的房间,所以自然是让人送药进去的,为了方便点,还雇佣了掌柜的家里的女眷,多付点银子就行,蓝氏倒还不缺这点。
等蓝启仁出门一趟,本来想在街上打听一下消息,结果正好路过一个卖蜜饯的摊子,他想了想昨天到现在,她都没吃什么,干粮吃不下,饭菜也因为生病也没吃,可药还得吃,而那药那么苦,她又是娇养长大的,想必吃不得苦。
蜜饯摊子的老板还很会做生意,热情招呼着,“公子,买点蜜饯送心上人啊,包甜的,姑娘家最喜欢这些了,”
蓝启仁有心辩解不是什么心上人,然而感觉这个可能越描越黑,故而他就没解释,但却放下银钱让老板包了挺甜的一包蜜饯,然后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