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城市里生活过的人,多半都向往过田园风光。但也都清醒的知道,回到农村就是有钱是净土,没钱净是土,所以就只能一边做着牛马,一边向往而已。也就做梦的时候想想自己有钱了怎么这么着,她反正就做梦梦见自己拥有带院子的别墅一栋,院子里能种花,种菜,她就左边种花,右边种菜,种菜是现实需要,种花是诗和远方......
但她现在都有了,安宁嘴角压不住,感觉即便是来这里得了个不太好的身体,那也值了。
两个多月后,侍女说院子里种的花都结出了花苞,安宁欢天喜地去看。
“这边粉色的,这边黄色的,这边还是兰色的呢,竟然同时看,可惜不会画,不然我就画下来,留念,”
“我会,”蓝启仁正好回来,见到她竟这般高兴,心想她可真容易满足。
“你帮我画吗?”安宁方才蹲着呢,听到蓝启仁那么说,起身要走向他,结果眼前一黑。
“安宁!”蓝启仁大惊失色,但也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他吓坏了,第一时间把人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喊医修来,”
侍女回到:“已经让人去了,”
蓝启仁就坐在床边,握着安宁的手,问侍女,“她这几日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他自己未曾观察到。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十分注意,照顾她,盯着她调理身体,医修每隔七日来诊平安脉一次,说是一直在好转,怎么还会晕倒,莫不是自己照顾的不好,还是她有不舒服他没注意到。
侍女回忆片刻,摇头说没有,“也就是这两日吃的东西和往常不同,往常喜欢吃的某些东西忽然就不喜欢了,我们只当是腻了想换口味,”
“大约不是这个原因,”医修来惯了,所以直接进来。
“你给看看,”蓝启仁急忙让开位置,让医修把脉。
医修仔仔细细把脉,继而似有些不确定,又换个手把脉一次。这倒是把蓝启仁吓一跳,“怎么样?是何问题?”
“喜事儿,”医修朝蓝启仁恭贺,“恭喜先生,二夫人有孕,您这是准备当爹了,”
蓝启仁愕然,“可确定?”她日日盼着,他却十分担忧,以为不会那么快,谁想到就是这么快。他立马又追问:“可有大碍?”
“需用些安胎药,多喝几日,无碍的,”
蓝启仁问了几次,这才安心,马上谢过医修,并且亲自送了医修出门。
安宁是被药给苦醒的,“咳,什么东西,”
“药,”蓝启仁放下药碗,马上拿帕子给她擦拭一番,再扶着她坐起来,“靠着靠背,莫要乱动,”
安宁舒服的靠着才问,“什么药啊,好苦,我怎么了?”
蓝启仁如实相告,安宁听了心花怒放,立马夺过药碗,“拿来,我自己喝,”天啊,地啊,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
喝完药,也不觉得苦了,安宁抓着蓝启仁就问,“有说是不是双胞胎吗?”
蓝启仁颇为无奈,“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