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哪些架能打,哪些架不能打,明打和暗打的区别,重点是暗打的要点,比方说易容不易容,是套对方麻袋还是怎么样。
“原来如此,”弟子们恍然大悟,而魏婴略得意,“是吧,你们长老还是你们长老,”他带的弟子,三观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是不会太死板,小小的坏一下,也是可以有的。
好好休息了一夜的魏婴第二日带着弟子们精神百倍的赶到了云深不知处,顺利进门,还在排队进兰室参加拜礼之前碰到了清河聂氏的人。
聂氏来听学的聂怀桑早已经打听了一遍同学名单,见到魏婴就十分高兴的主动攀谈。两人颇为投缘,一下就称兄道弟了。魏婴一眼看到聂怀桑手上的鸟笼,“聂兄,你这?”
聂怀桑示意魏婴小声,他自己也十分小声,“怎么样,嚣张不嚣张,”
魏婴点头,“嚣张,你真是够嚣张的了,”听说这位第三次来听学了,竟然敢顶着蓝氏家规作案,他不嚣张谁嚣张。
聂怀桑也实在,告诉魏婴他对蓝氏家规了如指掌,到时候如何不违反家规又能过的舒服,尽可以问他。
魏婴分外无语,这可真是好同窗,他大概明白为什么这货要来三次了,都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事情上,考试能过关才怪。
旁边一容貌俊美的聂氏弟子忽然提醒了一下:“二公子,马上到我们了,”
聂怀桑赶紧把鸟笼藏进袖子里,“魏兄,请,请,请,我两坐近些吧,”
“好,”魏婴心想到底是来了这里认识的第一个同窗,聊的来,就一起吧。
进了兰室之后,魏婴无比的“乖巧”。这平时在青云宗懒散惯了,但出了青云宗他可不会给青云宗丢脸的,尤其是在这云深不知处,好歹蓝先生还在上面坐着呢,他也得给蓝先生面子不是。
蓝启仁看到魏婴,以为如之前听到的一般说这小子不安分,没想到如此意外的乖巧,看样子外面传的消息也不可靠,这不是也挺好的吗。
感觉到自己被蓝先生看了好几眼的魏婴坐的越发笔挺如钟,看的聂怀桑憋笑不已,“魏兄,你竟会怕先生吗?”
魏婴嘴巴不怎么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着:“蓝先生可是我爹娘的故友,对我很好的,我这不是怕,是敬,”
“了解,”聂怀桑表示那他也一样的道理,也该尊敬尊敬,于是就把鸟笼藏的越发严密一些。只是鸟儿可不懂事,发出了声音,他顿时慌的不得了。
魏婴叹着气,心想也不能让着拜礼被打乱啊,所以只能出手相助。手指动了几下,给聂怀桑的鸟笼设置了一个小结界,直接隔音了。
聂怀桑立马惊喜万分,对魏婴作揖,表达感谢。魏婴人没动,挑了个眉,满眼笑意,这对他来说当然是小意思,不值一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指不定哪时候他就需要聂怀桑帮忙了呢。
拜礼正常进行,兰陵金氏金子轩上前,送了个华而不实的金线编制的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