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聂怀桑提起聂明玦,魏婴还是十分感兴趣的,于是说起之前曾经在夜猎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聂明玦的夜猎场面,简直惊为天人,“聂兄,我真是羡慕你,有那么好的一个大哥,”
“你得了吧,”聂怀桑吐槽着魏婴有个姐姐的幸福,又说起自己总是被大哥逼着练刀,“我在我大哥眼力那真是,我都不想说 ,反正他总想打断我的狗腿,”
魏婴呵呵笑,“关键是打过没有?”
“那倒没有,”
“这不就结了,你大哥在你面前就是个纸老虎吧,”魏婴打量聂怀桑,“看你这样儿,没有你大哥纵容,谁信啊,他真严苛点儿,你如今还能笑的出来吗,怕不是变成苦瓜了,”
聂怀桑想想好像有道理,“但我是真怕我大哥,一见到他我就腿软,只觉得他可能下一件事儿就该是打断我的狗腿,”
魏婴哈哈笑,“是不是有种老鼠见了猫的感觉?”
聂怀桑挺不想承认自己是老鼠,但他大哥一定是猫,他随时有被大哥收拾的感觉,这没错。“所以还是羡慕你有姐姐啊,”
魏婴顿时无比骄傲,当然他不夸自己的姐姐太多,因为万一被人盯上,那他岂不是多情敌的可能性又大了,毕竟姐姐已经优秀的不像话了,他如今一心想着自己也优秀优秀,不然永远当弟弟,他可不想啊。
聂怀桑请教魏婴如何练胆,魏婴开始胡说八道,就让聂怀桑学会玩儿,到哪儿都玩儿个通透,比如这云深不知处,既然来了,那就可以玩儿一玩儿。“看那水,清河多山,你摸过鱼没有啊?”
“那还真没有,”聂怀桑兴致勃勃,“魏兄打算教我摸鱼?”
“你不是说想练胆吗,摸鱼都不敢?”
“敢,不就摸个鱼吗,”聂怀桑把扇子往腰间一塞,直接脱鞋,“现在就下水,”
“爽快,”魏婴察觉到一丝奇怪气息,顿时就认真的演绎他是如何误人子弟,来这儿教人摸鱼的。实则,背着聂怀桑的时候,他放出了几个小纸人。
聂怀桑傻乎乎的水里找鱼,摸鱼,魏婴一边给他指点,演示一下摸鱼的手法,一边关注小纸人陆续传递回来的消息。温晁离开云深不知处,但是温情在后山,并且后山有枭鸟藏匿,那枭鸟可是岐山温氏的特产,果然温情姐弟就是来当卧底的,但就是不知道岐山温氏到底看上姑苏蓝氏的什么东西了,得用听学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方法来摸查,估计不是简单的宝物了,毕竟岐山温氏什么没有,还用来惦记姑苏蓝氏的吗。
“魏兄,魏兄,”聂怀桑戳了戳发呆的魏婴,魏婴回头看聂怀桑,然后顺着他的手指指向的方位,看了过去。结果吓一跳,因为那方向,一块石头上面,站着白衣翩翩的佳公子,蓝忘机,只是现在蓝忘机浑身散发着冷意,满怀愠怒的声音,质问到:“你们在干什么?”
“摸鱼咯,”魏婴露出灿烂微笑,“蓝二师兄,蓝氏家规里,没有不能摸鱼这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