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生存过的栾云平很轻易的就把火生了出来。
安霄染在炉子旁边带着,她的眼眶微红,紧紧咬着下唇。
秦霄贤“一群游客来到雪山……”
秦霄贤“游客……”
秦霄贤“雪山……”
秦霄贤“嘶……”
秦霄贤一直在读着题目,随后孟鹤堂翻了个白眼。
孟鹤堂“旋儿啊,你这智商我还是知道的,别读了,读不出来什么。”
本来执行任务,莫名其妙被拉到这里考试,论谁心情都不会好。
这间屋子其实不算小,一楼连客厅有三个房间,边角的阴影里还有一个老旧的木梯,连着上面的小阁楼。
实在是堆放的东西太多,又塞了这么多人,才显得昏暗又拥挤。
一层的卧室门都锁着,锁头锈迹斑驳,构造古怪。
更怪的是,一间门上挂着公鸡,一间挂着母鸡。
那两只鸡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郭麒麟闲的没事随便走走,正好看到了角落的猎具,随意翻翻。
挑挑拣拣,时间居然走得格外快。
墙上红漆的数字总在不经意间变换模样,从6变成5,又变成4。
第一次收卷的时间越来越近,众人也越来越焦躁。找不到头绪,没有线索,还有个堪比高考倒计时的东西悬在那里。
而且安霄染还在那里哭,让众人也更加的烦躁。
高压之下,总会有人病急乱投医。
郭麒麟从阁楼上下来的时候,安霄染正用手蘸着一个小黑瓶,要往答题墙上写东西。
一股浓郁的酸臭味从瓶子里散发出来,像是放久了的劣质墨水,但那颜色又跟墨水有一点差别。
可能是灯光昏黄的缘故,透着一点儿锈棕色。
安霄染“我,我就怎么写了?”
她划了两道,却发现指尖的水并没有在木石墙壁上留下什么痕迹,笔画在写下的瞬间就已经消失了。
张九龄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可思议,上前拿过墨水瓶,划了一道。
结果和之前如出一辙。
那倒长长的捺还没拖到头,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种细微的水声又若隐若现。
答题墙最后一点污渍消失后,原本空白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行字:
违规警告:没有使用合格的考试文具,已通知监考。
监考官:00a、000、001、154、922
公鸡打鸣声骤然在屋内响起。
安霄染差点儿吓得一起打鸣。他一把抓住孟鹤堂的袖子,缩头缩脑朝声音来源看过去。
安霄染的哭声来得突然,郭麒麟烦躁的挠了挠头,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安霄染这么烦人呢。
窗外,狂风卷席的漫天大雪里,有五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到了近处。
为首的那位个子很高,留着黑色短发,穿着修身大衣。即便只有轮廓也能看出身材挺拔悍利。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风斜刮而过,雪雾迷了眼。
之后是一个女生,桃花眼里的带着一丝犀利,微张的红唇让女人都会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