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你可想清楚了,如此一来,日后可就不能离开了。”
回应江澄的是落在唇上的一个WEN,与蓝湛本人的冰冷气质截然不同的柔软温润的唇轻轻的贴了上来,之后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江澄却注意到蓝湛的耳垂已然红的滴血,低垂着的浓密卷翘的长睫在不安的颤动,他了然的笑了笑,一手搂上对方精瘦有力的腰肢,加深了这个浅WEN,另一只手却抬起来捏了捏蓝湛那明显发烫的耳垂。
直至肺中的空气消耗殆尽,江澄才缓缓的放开的蓝湛,看着被自己啃食的愈加红艳惹人的SHUANG CHUN,江澄心情大好,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蓝湛耳边响起:“侧君让我今夜PEI SHUI,不知怎么个睡法?”
蓝湛垂眸将视线落在江澄脚边,没有答话,但绯红的颜色已然蔓延至脖颈,消失在雪白的衣领处,不禁勾起人的好奇,衣领之下到底是这惹人的红云般的颜色还是似衣衫般的雪白?
江澄决定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于是雪白长袍和紫色衣衫交织在一起被主人随意的丢落在地上。
芙蓉帐暖,烛光摇曳,卧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空气愈发缠绵甜腻,偶尔泻出的SHEN YIN让屋外清冷的月亮也羞的躲进了云层之中。
江澄与蓝湛这边前尘误会尽消,温存暖语,可有人却在借酒消愁。
魏婴此时正拉着自己的一众狐朋狗友饮酒作乐,当然作乐的是他人,他今天只负责饮酒。
“魏兄,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坐在魏婴身侧的杨墨发现了他的异常。
杨墨此人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会玩会闹但又有分寸,和魏婴在蓝氏求学时成为了臭味相投的好友。
魏婴此时已然喝了不少酒了,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杨墨,一把搂在人的肩上:“杨、杨墨,你说,凭什么?明明、明明我才是和他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他凭什么不站在我这一边?”
杨墨一头雾水,没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凭什么?不站在你这一边,站哪一边了?”
“他、他站在那个什么他娶的狗屁侧......”魏婴喝的确实有些醉了,说话都不清楚。
但杨墨却抓住了重点,哈哈大笑起来:“魏兄,你不会是和哪个兄弟的媳妇儿争宠吧?”
“怎么?不行吗?”想起今日军营校场上江澄护着蓝湛的样子,魏婴只觉得心中气闷不已。
“哈哈哈,这你怎么争得赢?”杨墨简直哭笑不得。
“怎么就争不赢了!”他就不信,他哪点儿不如蓝湛那个小古板了。
“要想争赢,你先成为他媳妇儿再说吧。”
杨墨原以为是魏婴哪位要好的兄弟成亲,出来和他鬼混的时间少了,魏婴一时有些愤懑,他这句话本是句玩笑话,却不想魏婴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句话的可行性,若他知道今日自己这句话会惹出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话的。
魏婴虽然喝的不少,但思绪还是清楚的,他端着酒杯,思考着杨墨的提议,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成为江澄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