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笑了:“人家技巧好你们也要嫌?”李国华心想
数学老师原来不是太有有爱心，是太没耐心了，他不会明白，一个连腿都不知道要打开的小女生，到最后竟能把你摇出来的那种成就感。这才是让学生带着走的知识。 这才叫老师的灵魂。春风化雨。
李老师心里的笑升上来破在脸上。大家都想知道他在笑什么，他摇摇头不说话， 转过去对物理老师说:‘希望你不会对你那小演员有罪恶威” 物理老师说:“这是分开的。 ”
李老师笑说:“你老婆是灵 ，j女是肉，听话的小演员是灵肉合一，你真幸运。”物理老师拿下眼镜擦，没有说话。李老师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觊觎人家的女生似的。
马上用大方的语气说:“ 我跟我那学生倒分了。”人人露出诧异的表情，倒不是为他哀戚，而是疑惑是谁递上去。
李老师说:“ 现在这个很好，非常好。 ”“几岁?”李老师笑笑不说话。所以低于十八岁，还没合法。他们不禁都露出羡慕的眼光。李老师倒是一脸无所谓。
物理老师继续问“那个转校生你不下手我可要上了”，李国华面色一僵“你可不许打她的主意，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到时候两个一起……”
数学老师大声说:“不会老呢?”李老师说:“我们会老，她们可不会。”后来这句话一直深深印在这些老师的心里。
他们开怀地笑了，拿饭店的矿泉水干杯。干杯。敬如艳卵石般缩小老去的男人。敬河水般永远新鲜地流过去的学年。
敬如核弹倒数读秒的威而钢之干禧。敬同时拥有说中文的人口与合法的红灯区的国度。
他们最后约了一小时后原地集合。
这是李国华第三次参加补习班同仁的狩猎行旅行
…………
蔡良是一个矮小的女人，留着小男孩的短发。
她最喜欢跟优秀的男学生打闹，每一届高考状元在她嘴里都烂熟到像是她的一个胞弟。她在床上用那种亲戚口气提到男学生，李国华也并不嫉妒，他只是观察着半老年纪的女人怎么用金榜上姓名的一笔一画织成遮住臀上橘皮纹路的黑纱。
李国华知道，在蔡良听起来，半老就是半年轻。李国华唯不满的是她的短头发。他只要负责教好那一群男生，再把他们撒到她身边，小男生身上第一志愿的光环如天使光圈，而她自己就是天堂。
很少女人长大这么久了还这么知足。他猜她自己也知道英文老师，物理老师，数学老师，和他，背后是连议论她都懒得。
但他们无聊的时候她还总是陪他们玩，用她从男学生那里沾光来的半吊子年轻。
更何况，每一个被她直载进李国华的小公寓的小女学生，全都潜意识地认为女人一定维护女人，欢喜地被安全带绑在副驾安座上。
她等于是在连接学校与他的小公寓的那条大马路上先半脱了她们的衣服。没有比蔡良更尽责的班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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