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的头疼的莫名厉害,就好像要开出无数的缝隙彻底裂开一样。
马嘉祺辗转难眠 ,几乎不剩下了什么意识,两眼通红,翻倒在地上,手指扣着地,看上去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床边负责守夜的奴才好像听到声音即将醒来,马嘉祺前一步在他颈子上面来了个手刀。
从当初带兵打仗开始,这种谨小慎微就一直变成了他的习惯,哪怕受再重的伤,哪怕时不时饭的头疼的毛病再难受,他也不会暴露给任何一个人,不想把这个作为把柄献给自己的敌人。
莫名其妙,自从碰了江南沂之后,这种头疼的毛病似乎变得更加严重起来,以前还可以忍受,现在疼起来简直是要命。
马嘉祺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抓了件外衫就出门。
夜凉如水,在冷寂的月光之下,他行单影只,踽踽独行,头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内心里面催促他过去寻找安逸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他翻墙进去院落,推开了江南沂的房门,喘息的声音重的都像是在打鼓。
推开门,一股诱人的奇异的香味就钻入鼻中,神经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一下放松了下去,舒爽的感觉游走每一处的经脉。
果然,他没有猜错,他的头疾,只要一靠近江南沂就会被舒缓,在她献舞凑过来的时候是,在之前也是 ,在现在也是。
马嘉祺“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南沂感觉胳膊被拉扯,紧接着整个人就醒了,被子从身上滑下,突然变凉的温度,让她打了个寒战,睁眼就看见冲冠眦裂的马嘉祺,他眼神那么可怕,像是随时可以冲上来撕碎她一样。
马嘉祺在说什么?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用过这么恐怖的眼神看着她,江南沂整个人都傻愣在原地。
马嘉祺“你说啊?!”
马嘉祺披头散发,面容冷峻,样子疯癫又可怖,他把江南沂抵在了墙上,力气很大,一下让江南沂感觉自己的后背都火辣辣的疼。
江南沂“你弄疼我了……”
江南沂委屈的看着马嘉祺,刚刚还沉浸在睡梦里的她现在更觉得委屈,眼泪氤氲湿透了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小狗了一眼,可怜兮兮的。
她的声音哑,难受,还带着细软的哭腔,因为刚刚憨子的睡眠脸色还有些白里透粉,配上欲掉不掉的泪,样子楚楚可怜。
马嘉祺不知为何心中一悸,像是突然被浇了盆冷水一样,局促的收回了手。
江南沂“真的好痛……”
像是骨头都要被捏碎一样,后背也是火辣辣的疼,明明她都不知道马嘉祺是在问什么,也不过三天前才突然恢复记忆,知道自己是omega江南沂,不是狐狸精,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自己的天降丈夫 ,就被半夜拉起来这样对待。
江南沂真的好委屈。
不仅不知道为何来到了这里面,被强行要求只有走完自己的人物轨迹才可以逃离这个幻境,还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她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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