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有话好好说嘛,我们误会一场,我也只是欠别人一个人情,还完就没事了。”赵胡差点没给楚肖肖跪下,为了不丢人,已经叫小弟们先离开了。
楚肖肖可是曾经在拳击界的狐一啊,虽然已经退圈了,但把他们揍个半死还是绰绰有余的。
“瞎说什么呢,喝酒,”楚肖肖拿着手都酸了,有些不耐烦,“你们都是我徒儿的朋友,不要拘束都是朋友,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等会儿让人给你们送回家啊。”
“你们都喝酒了,不能酒驾。”余穗看着楚肖肖的样子还是不放心。
“没事,他们没有喝酒。”楚肖肖指了指有些还没有离开的小弟,意思很明显。
“以后她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她们要是少一根头发,嘿嘿……”
余穗和范澄可面面相觑,良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叫我肖肖就好,他们去打车了,再等一会儿。”楚肖肖这会清醒了许多,低沉着声音说道。
“我叫余穗。”虽说楚肖肖让他们不要拘谨,但刚刚经历的那些事情,让她不好意思与她朋友相称。
“我叫范澄可!”范澄可丝毫没有在意刚才的事情,倒是被楚肖肖圈粉了,“你刚才好帅啊,我也想学武术了,你能教我吗?”
“教你吗?”楚肖肖嘴角抽了抽,“如果只是想学习,你找阿渊吧。”
“为什么啊?”范澄疑惑,半天没想明白。
楚肖肖才不会承认,以她教学的方式完全不适合除了时渊以外的人,她就喜欢拼命,过程太慢了她会觉得无趣。也就是时渊有那种觉悟,不然坟头草都有几丈高了。
临近温家举行钢琴比赛的日子,所有人都为了名额跃跃欲试,挤破头都要参加,时渊就觉得楚肖肖终于做了件好事。
“老师,我最近又写了一些谱子,请您过目。”时渊拿着自己在上课的时拼拼凑凑出来的谱子递给了老师,“我已经在第一时间用个人名义在网站上发布了。”
“好,相当不错,我会在比赛后宣布你的身份,免得那些人没有能力还想着这个位置。”奥斯达哼了一声,随后惊喜地看向时渊写的谱子。
虽说当时奥斯达收徒的时候很多人在,但没有别人出面承认谁会相信,这倒给时渊省了不少麻烦。
就是练琴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还在回味顾予程昨天下午说的事情。
他在调查什么?
不然怎么顺便查到苏芷的过去……
如果和萧家扯上关系,时家这边最难解决的还是苏芷,潜伏在时家这么久,要为萧杉晖做什么?
如果只是帮萧杉晖争夺家主之位还好,与她没什么关系,要是扯上她,那就必须管管。
心事重重,手上的琴键发出了一瞬情感复杂的音色,奥斯达也一副严肃之色看过来。
时渊只好排除杂念,专心练习。
奥斯达见她心不在焉,也没让她练习了,让她弹了一下自己写的谱子。
时渊写的谱子风格多偏压抑,虽然情感处理得很好,但就是少了年少的青春与活力,多了一些稳重与安逸。
能从作曲风格中看透一个人,奥斯达感叹她的心境如此成熟,却又不好过问她的曾经,只好默默听着钢琴的旋律,声音抑扬顿挫,情感源源不断……
一个星期后,大家都陆陆续续来到温家产业下的大型音乐厅,这个场面不亚于一年一度的国际比赛。
时渊也在前天晚上为了保证充足的睡眠,一大早就会房间休息了,也是因为这样,顾予程才想起来第二天就是温家主持的钢琴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