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肖,我哥,他不见了。”时渊尝试过很多方式查找他的行踪,但很快就被阻拦了,任何地方都查不到他的消息。
时渊还产生了他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错觉。
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时渊有坐在了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待过的沙发上,仿佛那个人微弱的呼吸还撒在她的肩上。
楚肖肖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没有反应过来,“他怎么走了?他会去哪里?”一连冒出的两个问题,时渊也回答不了。
“别难过,我现在去找你,你等着啊!”楚肖肖明显还有事,火急火燎地往外跑,时渊甚至能听到那边有人在叫她的圈名。
“妈的,老子没空,滚开!”楚肖肖那边传来急促的风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肉体撞到墙上沉重的声音。
别问为什么时渊知道,因为听多了。
时渊可没心思陪她吵闹,当即挂了电话。
逃跑是吧,那就最好再也别回来!
时渊眼里染上嗜血的怒气,一步一步走向地下室。
或许能从这几个人口中问出什么。
当那五个男人再次见到这种熟悉的人的时候,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最近都没有人下来送饭送水,害得他们又饿又渴,现在再受到惊吓,估计魂都要飞了。
“谁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他喝杯水。”时渊拿着一个透明玻璃杯,放在了昏暗的灯光下,几个人看着就感觉喉咙干燥得难受,纷纷点头。
其实原本伤害时渊的人,不仅仅只有这五个人,有些已经被枪决了,有些已经不小心被顾予程玩死了,剩下的都是承受力比较顽强的。
“我……我我我要!”
“我也要,我来回答”几人争先恐后地回答着。
“既然你们都同意回答,不如一起回答吧。”少女的声音给了他们莫名的恐惧感,特别是这位少女的脸,令人如此印象深刻,就像是索命的女鬼,提醒着他们曾经的罪行。
“……你要问什么?”其中一个男人问。
“把你们抓来这里的人,是什么身份?”时渊拿了房间外那张钢琴椅子坐下,问道。
“他说他是诡的人,我们也莫名其妙,我们从来都没有惹过诡的人。”
“诡?”时渊起了兴趣,这是她第一次听说的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它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们只知道这个组织很厉害,我们只是一些拿钱办事的人,并不清楚这些……你!”时渊手一抖,将透明玻璃水杯摔在了地上,玻璃碎片和水溅了一地。
“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时渊蹲下身,对着玻璃碎片仔细挑选着,甚至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也没有停下,仿佛不知道疼痛似的,“所以这里是我的家,你最好好好说话。”
时渊将玻璃渣子收集到手帕上,“觉得我眼熟吗?”
“你你你,你是那个,那个顾……顾家的小女儿!”难怪这么熟悉!
不仅是外貌,动作,神态都很像,但唯一不像的就是现在的她比之前漂亮。
长期囚禁在黑暗中,没有一餐是好好吃过的,还要忍受非人的待遇,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根本吃不消,下次自然是营养不良,看起来面黄肌瘦的,跟现在自然比不了。
“是又怎样。”时渊找准时机,将手里的玻璃渣往男人嘴里一塞,男人猝不及防,直接吞了下去,锋利的物体划破喉咙,直接将血吐了出来。
手帕都染红了时渊也没有松手。
她是很善良,但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原先所受的罪统统都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