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看着班婳一直看着常嬷嬷,怕她发现些什么就连忙问她:“婳婳,这个时候了,你不休息,怎么过来祖母这了。”
班婳听到大长公主问自己,就不在看着常嬷嬷了,几步走到大长公主的身边坐下,常嬷嬷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班婳在大长公主身边坐下,抱着大长公主的胳膊撒娇道:“祖母,婳婳刚刚做噩梦了,想你了,想跟您一块睡,就过来了,可以吗,祖母。”
大长公主想了想答应了:“好,好啊,可以。”说完,两个人笑了起来。
这时,班姝走了过来,看着大长公主和班婳笑的开心,就也微笑着坐在大长公主的另一边,问:“祖母和姐姐笑的这样开心,可是有什么好事吗?”
大长公主看着班姝问:“怎么皎皎也没睡呢?”
班姝看了一眼班婳,有看着大长公主回答:“本来是和姐姐一块睡着呢,谁知道姐姐忽然醒了,就抛下我一个人,过来找祖母了,皎皎想起来,自己也好长时间没有和祖母一块睡了,就也过来了,今天也想和祖母睡,可以吗,祖母。”
闻言,大长公主笑了起来,揽着班姝和班婳说:“可以,今天祖母就和皎皎和婳婳一起睡,高兴了吧!”
班婳和班姝也笑着抱着大长公主,说:“高兴,特别高兴。”姐妹俩虽然笑的开心,但是想到那个梦境,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不知该怎么办。
第二日 大长公主府
容瑕来到大长公主府,求见大长公主。大长公主听到常嬷嬷说容瑕来访,眼神闪过一丝狠厉,想了想说:“请容伯爷到前厅。”
常嬷嬷:“是。”说完,就准备离开。
大长公主忽然叫住:“对了,不要让婳婳和皎皎知道容伯爷来访,尤其是皎皎。”
常嬷嬷:“郡主她们好像在在房间商量殿下寿宴的事情呢,说不让人打扰,所以她们不知道容伯爷来访的事。”
大长公主:“行,那请容伯爷到前厅吧,我等下就过去。”
常嬷嬷转身出去吩咐下人带容伯爷到前厅去。
前厅
容瑕向大长公主行礼道:“参加大长公主。”说完,就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大长公主解释道:“圣上命在下操办殿下的寿宴,今日前来是有些事想同殿下商议。”
大长公主:“大业朝中青年才俊众多,为何皇上却独独挑选了你来办理此事。”
容瑕:“回殿下,在下不过是行事谨慎,侥幸得皇上赏识罢了。”
大长公主:“非谨慎之人,无以上朝堂,容伯爷是侥幸啊,还是别有用心。”
容瑕:“恕容某愚钝,不解殿下话中深意。”
大长公主:“谢家退亲之时,容伯爷和班家非亲非故,却仗义出手救了恒儿,皎皎和婳婳鞭打沈钰一事,也是你在朝堂上帮了班家一把。”
容瑕:“这几桩事,在下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大长公主:“容伯爷高义,本宫着实敬佩,不过现在京城都在传说,伯爷与皎皎默契非常,所以皇上才派你来协理寿宴一事,不知伯爷以为,皇上是何用意呀!”
容瑕:“皇上圣心,微臣不敢揣测。”
这时,就见大长公主脸色一变,眼神不善的看着容瑕,说:“可本宫却觉着伯爷你胆色非凡。”说完,把手中的珠串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看着容瑕,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说:“本宫历经三朝荣辱,还是见过一些人的,伯爷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近班家,究竟为了什么。”说完,停住脚步,就站在那里看着容瑕。
容瑕起身,看着大长公主说:“十余年前,班老将军沉疴离世,班家一夜之间远离权势,而殿下,亦是在身处高位之际,激流勇退,又是为了什么?容某斗胆,敢问大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