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对崔楠楠动手开枪感到惊讶，在军师心里，用什么手段对付叛徒都是可以的。
只是从望远镜里，根据崔楠楠红唇开合解读出来的信息，军师得知了一个消息。
崔楠楠开枪打中聂大娘的胳膊，并非是偶然，而是故意的。
但是，崔楠楠明明就是个瞎子啊！
带着疑问，军师耐心的盯着望远镜里，崔楠楠他们那边的情况。
张万霖不会唇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军师的惊呼，还以为崔楠楠那边发生了什么意外，定睛细看后，并没有出什么岔子。
他这才放下心来。
张万霖那边的状况，崔楠楠并不知道。
她百无聊赖的任由聂大娘委屈的喊冤，也没让人把她带走。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隔一段时间，让身旁人赏聂大娘一颗枪子儿。
很快，对方不再哀嚎卖惨，连其他人的呼吸声，都微弱了许多。
多等了一会儿，确认聂大娘不会再发出难听的声音后。
崔楠楠走到聂大娘面前，笑靥如花。
“没有证据，我也不会指认你。”
“不过，你十天前买的那些菜，确实新鲜还好吃。”
听到崔楠楠的话，聂大娘彻底熄灭了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崔楠楠是真的抓住了她的把柄。
牙齿抵住舌关，眼看她就要服毒自尽。
好在，霍天洪的亲信很靠谱，眼疾手快扼住了对方的下颚，控制住了场面。
“把人带下去吧。”
从聂大娘面前转身离开，崔楠楠让人把她带走。
接下来审问的事，不归她管，她也没打算管。
聂大娘被人拖走，剩下的那些人更是噤若寒蝉。
她们没出卖过崔楠楠，但并不代表她们没有在背后说过对方的坏话。
聂大娘被人拖走的地上，留下了鲜明的红色血迹。
崔楠楠脸上灿烂的笑容，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放松。明明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顾小花等一干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崔楠楠。
哪怕对方眼睛看不见。
她们的顺从，崔楠楠虽看不见，但从空气中凝重的气氛，还是可以读懂她们此时的心情。
轻笑了一声，崔楠楠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就让她们先下去，把聂大娘弄脏的地面去收拾了。
把剩下的人都放了，崔楠楠没有停留，带着霍天洪的亲信出了门。
从汽车驶离的方向来看，崔楠楠要去的地方是永鑫的大本营。
放下望远镜，军师心情很好。
“我赢了。”
“我知道，走了。”
懒得看军师那副得意的嘴脸，丢下望远镜，张万霖就走了。
金辉和荣盛败了以后，他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挑选可以吸纳的人手收进永鑫，补充一波自己麾下的小弟，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都等着他去处理。
当然，霍天洪和军师也都有各自忙碌的事情。
相对来说，那两人比较会躲懒，也不似张万霖，还要时不时查看一下崔楠楠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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