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委屈地望着岳七。
“未曾。”
哀怨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
竹海在岳清源失控的掌风中簌簌哀鸣,碎叶像褪色的翡翠坠落在沈九肩头。
他抚在岳清源发间的手指突然蜷缩,“你闻到了吗?"沈九忽然轻笑,喉间翻涌着铁锈味,“我身上有股腌臜的奶腥味。”
他抓着岳清源的手按在自己鼓胀的胸腹,皮肉下传来细微胎动,"昨夜它踢了我十三次,每次都被背着你悄悄忍下。"
岳七已在沈九泣骂间,泪睫于莹,他竟不知,他的小九,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岳清源喉结滚动,指尖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他怎会不想?自打沈九显怀,那处便日渐丰腴,偶尔洇在白衣上的浅痕,比合欢散还要命。
"清芳师弟说过......"岳清源别开眼,脖颈浮起薄红,"孕中期不宜情动,恐伤......"
"小九..."岳清源忽然上前将人裹进怀里,满是愧恨。
他的手停在沈九腰侧,掌心的茧子磨着绸缎衣料沙沙作响。
沈九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你可是厌弃我如今的丑态….七哥?”孕肚随着急促呼吸起伏,隔着薄衫能看见左侧鼓起个小包。
“绝无此事!”
“前些日子你说胸口胀痛,我托师弟做了消肿药膏。”岳清源喉结滚动,从袖中摸出青瓷小罐。
沈九盯着他指尖发白的骨节,突然嗤笑出声:“岳掌门如今倒学会装正人君子了?”
他拽开衣襟,锁骨下方果然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你摸都不敢摸,怎么知道我哪里疼?”
竹影扫过窗棂,惊起两只交颈的灰雀。
岳清源额角渗出冷汗,药罐在掌心攥得咯吱响。他如何不知?每夜替沈九掖被角时,那对颤巍巍的玉团子总在月光下洇出浅痕,比魔教的摄魂香还勾人。
“师弟说孕中经脉敏感,随意触碰恐引发早产......”话音未落,沈九突然攥着他的手按上心口。滚烫肌肤相贴的刹那,两人同时打了个颤。
“现在抖什么?”沈九眼眶发红,抓着他的手往肿痛处重重一按“你若不碰我,便是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