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淡茶水凉,灯灭催魂亡,画眉鸟,成一双,比眉伴天荒 纤指红尘,醉影笑惊鸿,皓月长歌 把酒临风,倾杯畅饮,尽长 虹 秦淮河水凉,石桥墨竹晃,画眉雨中飞,静落他窗框。”
陆倾熙方才在匆忙之中看到了褚玲珑有看向跳过窗口的她,以为她是看到自己走了,所以也走了,就没再理会。当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把簪子还给司凤。
连小厮衣服都没有换,一路偷偷摸摸地,看到路上没有人,以及乌童没有追上来,她才刚走。就这么偷摸着走到了禹司凤的房门口。
禹司凤的房间里,那些离泽宫的弟子都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坐着,睹物思人,看着他娘亲的画像,他思绪更加混乱。
禹司凤“还好有我娘的画像在,我记得她的样子最重要。”
小银花就在一旁安安静静地陪着他,不像以往那般调皮,估计是契约的关系,她现在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主人的情绪。
禹司凤也感受到了小银花的担心,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蛇神。
禹司凤“别担心,银簪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回来的。”
陆倾熙眼见离泽宫弟子的区域内没有人,就急忙跑到禹司凤的房间内,正好看见他的房门是开着的,一个人坐在那里。
陆倾熙“司凤。”
她急忙地跑进去,将银簪递到禹司凤面前,然而他最先注意的不是银簪,而是她的伤口。
禹司凤“你的脚怎么受伤了?”
陆倾熙“受伤了?”
陆倾熙“哪呢?”
禹司凤扶着她的肩,按着她。
禹司凤“来,坐下。”
禹司凤“我看看。”
禹司凤掀起了她的裤脚,果然血染红了这棕色的衣裳。
禹司凤“怎么受伤了,是为了帮我拿银簪弄伤的吗?”
陆倾熙“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事,反正也没觉着有多疼。”
陆倾熙“而且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就这点小伤小疼的,没什么事。”
陆倾熙说着就将手上的银簪递给禹司凤,禹司凤接过它,双手握的紧紧地。盯着陆倾熙,一言不发,眼底的神情早已出卖了他,不过某人硬是没有看出来。
现在这银簪,不仅仅是他娘亲给他的东西,更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受了伤才拿出来的,于他而言,意义有多重大,可想而知。
陆倾熙“小司凤,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啊?”
“小司凤”已经很久没有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也很久没有听到了,禹司凤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收回视线。
禹司凤“我去给你拿药。”
说完,转身就走了。
陆倾熙提起裤脚,看着流血的伤口,有些感叹,这也不是多大的伤口吧!有人这么担心着自己,这种感觉是和爹爹娘亲的关心是不一样的感觉。
禹司凤拿着药罐走了过来。
禹司凤“我给你上药。”
陆倾熙“可是司凤,我真的没事,就是留了一点血而已。”
禹司凤“身体是你自己的,伤口的大小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别看这个伤口很小,若是没有处理,明天感染发炎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