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元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上扬明显。
陆倾熙“我问你呢,你笑什么?”
元朗“也没什么,只不过你能为这禹司凤做到如此地步,本座还真是没有想到。”
陆倾熙“我更没有想到你们离泽宫这么奇葩,用一个破面具来决定别人的生死,这是我听过的最滑稽,最搞笑的规矩。”
元朗闻言,声音都不由的大了几分。
元朗“规矩?规矩可不就是要受的吗?有何滑稽?”
陆倾熙“你还问我,这不是我该问你们离泽宫的吗?本姑娘告诉你,这世间本来就没有那么多规矩要遵守,人就应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那么多条条框框,将人束缚着,就会让人彻底变样。今日我就是要坏了你们离泽宫的规矩。”
陆倾熙手一抬,剑一挥,这情人咒面具就碎成片了。站在元朗身后的离泽宫弟子不由地瞪圆了双眼。若玉更是震惊道:
若玉“这情人咒面具是昆仑木做的,坚硬无比,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碎掉了?”
凡间人把昆仑木看做是神树,可在神仙看来,它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唯一的优点就是硬。
身处的境地不同,身份不同,看待的事物自然就不同。离泽宫的弟子震惊,她不屑一顾。
陆倾熙“呵,我都和司凤说了,这东西已经碎成片了,那它就该碎成片。”
元朗还是在笑,结合尘缘审判之书看,她是昭雪无误了。
元朗“面具碎了?那禹司凤可是罪加一等啊!”
陆倾熙“你这人,什么意思?这面具是我砍碎的,偏偏要找司凤的麻烦。你很闲吗?”
元朗“陆姑娘,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你还想对我出手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本座,这下子可不要怪我不看在你爹的面子上饶过你。”
说罢,两人就有一副要动手的征兆。禹司凤赶忙拉住陆倾熙劝阻道:
禹司凤“阿倾,别冲动,我跟他们走便是了。”
陆倾熙“走什么走,我不准你走。打就打,看谁能打死谁。”
是啊,看谁能打死谁?她的法力虽不是在顶峰时期,可绝对不会输给一个副宫主。更何况又有尘缘在手,会输才怪。
然而元朗也是这么想的,她的法力没有恢复到巅峰时期,他又怎么可能打不过。
元朗“好,你想打,本座就陪你玩玩。”
元朗此举也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法力,究竟恢复到哪里了。
说罢,两人谁也不服输,动起手来。法力的较量自然是比动刀动抢要文武些,陆倾熙收起尘缘,开始施法。元朗也同样拿起手中的扇子施法,在空中化成一个圈。
陆倾熙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这人明面上还是禹司凤的长辈,她今日这么做,传出去,恐怕不是她的名声不好,而是禹司凤的名声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