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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魔道:伪历史直播间

——————正文——————

阴虎符是什么东西,仙门百家早在空间里就知道了。金光善是什么人,他们也早听蓝白讲过了。现下这样的一件东西落到这样的一个人手里,难免不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仙门百家议论纷纷,也不知道聂诚现在提出这个事情想干什么,最重要的是,这是真的吗?

金光善目光沉了沉,死死地盯着聂诚,“聂小公子可不要乱说话,要知道污蔑一宗之主可不是小事,即便你年纪尚小。”

“我相信诚哥哥,他才不屑污蔑你呢。”

魏心珞刚表达完自己的态度,就被玄道长抱起来往外走,“放心吧,那小子鬼精着呢,不用担心。倒是你得离他远点,小心被他被忽悠了。”

“可是师傅诚哥哥是我的未婚夫咦,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远离不了。”

“什么未婚夫?都是你爹给你乱定的,回头我就说说他,让他给你解除了。”

蓝思追等人扶额,果然这才是玄道长啊!

聂诚:“……”有些后悔救他了。

聂宗主叹了口气,“阿诚。”

“孙儿在。”

“我问你,你说金宗主取走了铁剑,可有证据?”

聂诚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你捣什么乱啊!

“可是孙儿亲眼瞧见了。”聂诚拉过魏夕继续道:“当日我和阿夕一起偷偷前往暮溪山,阿夕进洞后被已经被白公子附身是苏涉所伤,我和魏前辈蓝二公子担心他的伤势便一直守在身旁,可我亲眼见到金宗主手持一把生锈的铁剑从洞中跑出飞奔出山。当时,温宁前辈也在场。”

温若寒目光又转到温宁身上,“温宁,是真的吗?”

“我,我……”温宁努力回想起那日的事情,可也只能想起魏无羡蓝忘机独身入洞穴,还有遍地被白公子所杀伤的同门的事情,关于金光善,他并不记得。

无奈只得摇摇头,“回,回禀……宗,宗,宗主,我不,不记得……金……”

“好了。”温若寒伸手止住了温宁继续说,转过头对着众人,“他说他不记得了。”

金光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温若寒内心却是在想,这小结巴说话也太折磨人了,不知道能不能治治。

想着目光又转向了蓝庭月和温情。

这时金光善又说话了,“本来就是没有的事。诸位也不想想,暮溪山早已封山,屠戮玄武更是上古妖兽,在下要如何赶在魏无羡和蓝二公子之前避开暮溪山上的温家修士再杀了屠戮玄武取剑呢?”

“这不要问你吗?”蓝黎微微一笑道:“金宗主不是早就与白公子勾结上了吗?白公子助你统一修真界,成就金王盛世,事后你帮他做一件事。”

“胡说!”

蓝庭月伸手挡住,“先别急着生气,还请金宗主说说你怎么知道屠戮玄武在我父亲阿爹上山前就被杀了呢?暮溪山封山后可只有我父亲阿爹和温宁前辈以及阿夕阿诚上去过,我父亲阿爹还在乱葬岗,没机会说,他们三个我也没见着说过。那金宗主是从何而知其中情况的?还请金宗主一说。”

孟瑶低头一笑,这可真是不打自招。

“什么?”温若寒佯怒道:“屠戮玄武早就被杀了?我怎么不知道,温宁,怎么回事?”

“对,对,对,对不起,宗,宗主,我……”

“行了行了,本座知道了。”温若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温情你回头给你弟弟治治。”

温情先在温宁头上敲了一下才转过身回温若寒,“回宗主,治不了。”

温若寒无奈了,找到魏夕,“傲云尊,是这样吗?”

魏夕点点头,“是啊。我一进洞就发现屠戮玄武已经死了,当时我父亲阿爹他们才刚到。而洞中除了他们就只有一个被白公子附身的苏涉了。”

“哼!”金光善脸都黑了,“总之你们没有证据,都只是片面之词,不足为信。在下知道,我如今是名声扫地,是谁都想来踩上一脚。”

说着看了眼李玧郴和孟诗,但很快又高傲的偏过头,不屑一顾。手上扇子一下一下地拍打手心,好笑地看着聂诚,“可在下并不是任人可欺的,聂小公子污蔑在下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啊?”

金光善表情起伏,时而激愤时而感慨懊恼,将人给带了进去,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相信。仙门百家中有人窃窃私语,都在说金光善到底是不是真的做过。

魏夕抱着黑渊剑表情欠奉地看着他演,直到他说完了才开口,“一口一个污蔑的这是提醒谁呢?事情还尚未下定论,是不是污蔑还两说呢?这还没金王盛世呢就想变成你自己的一言堂啊?金宗主你着什么急?又不能投胎。”

“你——”金光善气结,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缓和下来,“黄口小儿休得乱说,我什么时候一言堂了?还有什么金王盛世,简直子虚乌有!”

金光善顶烦跟蓝家这四个孩子打交道,就要去找聂诚说道说道,快快把那剑的事情了断。可是一转眼却发现聂诚根本没在原地了,而且还跑到了芳菲殿门口,后面跟着金凌。

只听见聂诚指着大殿道:“有与没有,一搜便知。如何?”

金凌点了点头,“好。”

金光善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大步上前,指着金凌就吼,“金凌,你这是要胳膊肘往外拐吗?你一个姓金的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真是好一个孽子叛孙,来人,给我押起来,家法伺候。”

“是。”

“慢!”金子轩大喊一声,叫停了那些侍卫。

金子轩大步向前几乎是跑的走到金凌面前,急切地拉着他,想把他拉走,可金凌丝毫不动。金子轩无奈,小声又急切地道:“阿凌,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祖父,可有什么事我们自家解决不行吗?闹成这样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怎么能这么说呢?”江圆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藏在金凌身后探出个小脑袋,笑嘻嘻地对金子轩道:“姑父啊,阴虎符事关重大,可不能马虎。再说了表哥这也是为了金家,为了金宗主啊。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不搜岂不证明金宗主心里有鬼,到时候即便没有那也是有啊。”

金凌笑着揉了揉小表妹的头,“阿影说得有理。爹,事也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让事实说话吧。”

“可是阿凌,你们说的有理,可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金凌揉着江圆影的手一怔,随后抬起眼看着金子轩,眼底痛苦之色令金子轩为之动容,“爹,金家的笑话还少吗?他们要看让他们看个够就是了。若金家内外一片纯白,那我们不惧他们看,可若金鳞台满布腌臜,那也藏不住。与其让他们私底下议论,不如大大方方地摆到明面上让他们看个够。金家人即使做不了真君子也不做伪小人!”

金子轩怔住了,仙门百家也怔住了,想不到金凌竟有如此胆魄,此刻他们油然升起一股敬佩。这一刻他们才真正认识到了曜成尊!

金凌嘴贴近了金子轩耳边小声道:“金家早该整顿了,今天是个机会,就拿祖父开刀吧!”

还没等金子轩反应过来,也没等众人心中激荡平息,金凌又道:“他金光善为人如何早已人尽皆知,这里我就不重述了。如此品性不配我金氏宗主,今日不论是何结果,他金光善都不再是金家人,现在就革其宗主之位,来啊,给我拿下!”

金凌话音刚落,从外面就冲进来一群金家修士,二话不说将金光善和他的党羽全部拿下,金光善挣扎不得,“金凌,你这个孽障!你这是想篡位吗?还有你们都是瞎了眼吗?我才是宗主!你们胆敢不尊宗主,要造反吗?”

“他们是尊宗主的,可惜你不配。”金凌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块明黄的印章,那是兰陵金氏的宗主信物。他也是兰陵金氏的宗主!

金凌收起了信物,感激地朝蓝思追和蓝景仪看去,话却是对着金光善在说,“你以为把我隔绝在金鳞台外我就没办法了吗?比起整日眠花宿柳的你,我对金鳞台更了解。”

“你——”金光善气结,而那些亲信们也都远离自己,其中他最信任的秦苍叶更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底的恨意直冲金光善。他现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他现在真是悔不当初。

金夫人也看到了,还看到了被罗青阳江厌离搀扶着的秦愫,双眼都红了,“金光善,你这是自作自受。”

这边,金凌也在催促起金子轩,“爹,说话。”

“唉~”金子轩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深吸一口气,振了振精神,金子轩对那些弟子招手,“来人,打开大门,让他们搜!今天就请在场的诸位做个见证,看看我这位父亲,兰陵金氏的前宗主到底有没有私藏宝器。”

江枫眠第一个回应,“好,金少主那就请吧。今日百家在场见证,金光善已被革职,不论如何他所做之事也与金家无关。”

“是啊是啊”

此后越来越多的家主表示了。金凌握紧了垂在两边的手,外祖父,谢谢您。

他接着小声对聂诚道:“你听见了,不论金光善做了什么也已经与金家无关。不管你要做什么,别扯上金家。”

“呵!”聂诚冷笑一声,也没应他,径直走到一个花瓶前,回想起他爹说的话轻轻转动,只听喀的一声,一间密室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目瞪口呆,这聂小公子是早有准备啊。

聂诚拍了拍手,“既然决定要搜,那不如就派五大家族的人还有抱山散人一脉一起进去吧,,以免有人说不公。”

温若寒笑道:“这个主意好,殊归君小小年纪倒是老道得很。既然这样,温情、孟瑶你俩就代表我们岐山温氏去搜查吧。”

“是。”

接着四大家族也各自派了两人,聂家的是聂怀桑旬淼淼,江家的是江澄和江圆影,蓝家的是蓝黎魏夕,金家的则是金子轩和罗青阳,都是各大家族现在或是以后举足轻重的人物。而抱山散人则派出了藏色和静若,把晓星尘留在了身边。虽然晓星尘已经安静了下来,但脸色还是很憔悴,她是真的担心这个弟子呀!

十二人一同进去,而在外面的人该吃吃该喝喝,偶尔温若寒还能和青蘅君以及江枫眠夫妇聊上几句,不过多半是和江枫眠,因为虞紫鸢不太想和他聊,反而和金夫人的话比较多。而青蘅君也大多和青蘅夫人以及李玧郴在聊。

聂诚直接窜到了魏心珞身边,两孩子隔着玄道长这道墙玩起了捉迷藏,把聂夫人和聂宗主逗得大笑。

没过多久,那十二人就回来了,各个脸色各异,江澄手里拿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目光像喷火,静若和江圆影在他身后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敢吐吐舌头耸耸肩。

众人知道了,那应该就是那把阴虎符原料的铁剑了,没想到金光善居然真的私藏了!一个个也是愤懑不平。

而有细心的看到聂怀桑手里还拿了一把剑,那把剑相比较江澄手里的那把新得多,但看起来也有十几年了。而且剑柄上竟纹了太阳纹,那可是岐山温氏的家徽呀,温家的剑怎么会在金家密室?众人不太明白,尤其是聂怀桑拿着这剑周身冷冽得可怕,连旬淼淼也不得不低下头,不敢多说一言。

而金子轩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江厌离看着心疼,就想上前,却被秦愫拉住了。江厌离只得先安慰她,“没事的阿愫,一定会没事的。”

“嗯。”

金光善已经停止了喊叫,盯着聂怀桑手里那把剑,额头冷汗直流。

聂宗主皱了皱眉,“怀桑,你拿着什么呢?”

聂怀桑没有回他,而是拿着剑走向了温若寒。聂宗主就想问旬淼淼,旬淼淼也只对着他摇了摇头就把头低下跟在聂怀桑身后了。魏心珞也不顾玄道长抱紧了聂诚的胳膊,“诚哥哥,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你放心,无论你要做什么,阿珞都陪着你,像干娘陪着干爹,阿爹陪着父亲一样。”

“嗯。”聂诚握紧了魏心珞的手,“谢谢你心珞。”

这时,聂怀桑也到了温若寒跟前,并开口了,“温宗主,十三年前,你邀我爹赴岐山参加清谈会。您俩打了一场,我爹落败,会后我爹便独自离开,是与不是?”

“是啊。”温若寒不明白好端端地提这事干什么,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仙门百家也不明白,聂宗主更不明白,“怀桑,你提这个干嘛?”

“爹,您先别管。”聂明玦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止住了聂宗主,又向聂怀桑走去,他走得小心翼翼,就想怕碰坏了什么东西,这实在太不像勇猛果敢的赤峰尊了。

“怀桑,你真的找到了?”

“嗯。”

聂明玦又激动地指着温若寒,“是不是他?”

聂怀桑摇了摇头,旬淼淼道:“赤峰尊何不想想为什么金宗主的密室里有一把温家的剑呢?”

聂明玦转过头盯着金光善,双眼布满了血丝,“金光善,是你!”

金光善又挣扎了会,发现没用后冷哼一声,“莫名其妙,你们从我密室里搜出一把剑就想说什么?是,我是承认我跟在魏无羡蓝忘机身后上了暮溪山,还捡到了那把铁剑,但我一直都没用。说到底我也没什么错,只不过运气好而已。”

“休要转移话题!”旬淼淼大喝一声,“金宗主我们现在是在谈二公子手里这把剑,你说这把剑不是你的,那它为何会在你家的密室?它是你的,那剑上沾有的聂宗主血迹怎么回事?”

“什么?”

“你不用狡辩,魏小公子都用符咒验过了。”

藏色叉腰道:“没错,我能证明。”

魏夕手指间夹着一张黄色的符咒,笑盈盈地看向众人,想试试吗?

众人早已知道傲云尊是符咒高手,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符咒,之前在空间里更是已经见识过了,现下没人不信。那这么说就是真的了。

金家密室有温家的剑,剑上沾了聂家宗主的血,而聂怀桑又追问起十三年前的事情,众人一算,那不正是聂家老宗主过世,新任宗主聂明玦继位的时候嘛。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联系,难道……

这下众人是再也坐不住了,聂夫人捂着嘴摇摇晃晃地靠近聂怀桑,颤抖着将剑拿起来,泪眼婆娑,“这就是……”

蓝思追等人面面相觑,蓝景仪首先一拍大腿开口道:“我想起来了,聂老宗主据说就是被温若寒在那场清谈会之后杀害的!”

“胡说!”

温若寒闻言大怒,“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嗯?”他本来想问别人,可他眼光扫到那,那的人就把头低下。看来是还真有这种说法。

温若寒更气了,“当日比试过后我明明就把他送走了,我要杀他在比试过程中堂堂正正地就杀了,犯得着背后使阴招吗?混蛋,谁冤枉本座?本座闭关多年不问世事,竟不知道还被人扣了这种屎盆子!是哪个杀了聂老宗主的,给本座滚出来!金光善?是你吧!妈的,老子这辈子还没替人背过锅,你算给我开了个先河啊,今天你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绝不放过你!”

“等等等等等——”

聂宗主那个头疼啊,“你们在说啥?我明明是从岐山返回的时候路过一座森林,遇上仙门弟子与邪祟颤抖这才出手相助,可我的刀被温宗主在比试中打碎,我没了趁手兵器所以战得有些吃力,但也还是赢了。可没想到那邪祟还有同伙,这才没有防备……唉~明诀、怀桑、夫人,是我……唉,不说了。”

“必须要说!”聂城大吼一声,“爷爷你恐怕根本不知道吧,那仙门弟子是金光善的人,那邪祟同伙更是金光善本人!他用温家剑温家剑法杀您,说您是死在岐山,把事情嫁祸给温宗主,大伯和爹因为此事与温家闹得多不痛快!可是爹自从见过温宗主后相信温宗主绝不是那种背后使阴招的小人,这才对此事有了怀疑,调查多年,可证据全被销毁。这次好不容易重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证据,这事必须说清楚!”

“这……没想到居然是金光善呐!”

“一派胡言!”金光善大叫起来,“你根本就是栽赃陷害,随便弄把破剑就想让我认罪,想得美!即使你回溯,可那件事情也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哪还有什么证据?”

“切~”魏心珞一手抱紧聂诚的手臂,一手拉过玄道长,“想要回溯还不简单呀!师傅,就让他死心。”

玄道长眼角一突一突的,小声道:“乖徒儿,那回溯之法不能随便乱用的。”

“哎呦,我知道,吓唬吓唬他嘛。反正他只知道你本事通天,又不知道你的限制。”

金光善的确不知道,于是脸上都露出了惧色。这要是被揭穿了,聂家那群莽夫还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啊!

温若寒一脚踢飞桌子就往金光善头上砸,“你妈的金光善,老子还没被人这么诬陷过。物证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聂怀桑向温若寒拱手道:“还请温宗主做主。”

聂夫人身上独属于阴灵的冷冽也向着金光善倾斜而去,“金光善,你害我夫君惨死,害我两个儿子早早丧父,这笔账我跟你没完!反正我现在也算鬼了,不必再化,就算你今日不死,早晚我也要把你折磨死!”

“不!不可能!这是假的!”金光善被这股气息吓得害怕极了,头上冷汗直流,大叫道:“这不可能!这是假的!”

旬淼淼拿起剑递到金光善眼前,“金宗主不信?那你看一看啊!”

“哈哈哈哈——”金光善看了之后便大笑起来,“果然是假的,我就说嘛,当初那把剑我明明都毁了,不可能出现在密室里。”

“……”

这是承认了?!

旬淼淼淡漠地将那剑丢在一边,“金宗主总算承认了,不枉我费了三天三夜仿造这把剑。”

聂宗主更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怀桑?阿诚?”

聂怀桑咬紧了牙关,并不出声旬淼淼叹了口气,“二公子不便说,还是我来吧。二公子早有猜测金宗主是杀害聂宗主的凶手,阿诚来后首先就想证实这件事,可他虽然在未来阿珞和魏公子的帮助下知道当年真相,但苦无证据,于是就设计了这一出。只要当年事情道明,聂夫人和温宗主绝对会生气,搞不好真的会杀了你。而你自然会害怕,然后如果让你发现所谓证据是假的,大悲大喜之下,人的精神力是最弱的,很有可能就会自己吐露实情。果不其然。

所以,从暮溪山开始,金宗主你就一步步落入这父子俩的圈套了。而我,因为我在古玩店呆过,所以知道如何伪造器物看起来有年代感,所以阿诚便拜托我仿造了这把剑,就是为了引金宗主这条毒蛇出洞的。”

“可恶——”金光善仰天大吼,惊了众人,聂怀桑突然大叫,“淼淼,快回来!”

“啊?什么?”

只见一股白烟入了金光善的身体,接着金光善双眼翻白,关节爆响,并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我终于又有肉体了。”

玄道长眉头紧皱,“白仙!”

蓝黎咬了咬牙,“当初你和金光善合作,也是为了他的肉身吧!”

“可是……”蓝思追怔了怔,“他不是死了吗?”

玄道长咬牙道:“旬淼淼收集到的尸块还差一块。”

“呵呵~”金光善,不,白公子笑了笑,“是啊。虽然她和友琨毁了我大半骨灰,但现在我还真想感谢你们夫妻俩呢!要不是你们把金光善逼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至于精神力崩溃,让我这么轻易地接管他身体。”

“你别得意!所毁骨灰虽然不全,但也是大部分,你的实力大损,现在的你根本就是外强中干!”

“切,你不还是一样嘛。”

“就算只剩小半法力,我也绝不会让你在害人。”

“放心吧,我没兴趣害这群人。现在我要去恢复法力了,下次见,我一定把你这个老东西好好收拾。”

“可恶!”

“……”

旬淼淼在聂怀桑怀里虚脱地瘫坐在地上,“对不起,我……”

“不怪你们!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狡猾,这都多少次了?呀呀呀呀呀,可恶啊!”

“师傅,他刚刚说要恢复法力,这是什么意思?”

玄道长猛地抬头,“遭了,乱葬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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