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问你一些有关秋天的事.
比如桂花的花期是多少天.
天气冷了要新添几件长袖.
能不能趁着八月喜欢我.
—关骋.
——
慢慢喝粥的贺峻霖是真的比磨磨叽叽喝药的贺峻霖乖了很多。
发丝都透露着“我很饿,不要打扰我”的气质,耷拉着。
沈末年没说什么,就慢慢的看着他喝,自己刚准备起身,就被喊住了。
贺峻霖“年年,你干嘛去啊?”
沈末年现在已经对这个奇奇怪怪的昵称产生了免疫,她现在听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甚至有点可爱?
沈末年“回家拿作业,不然我在你这荒废一天啊?”
贺峻霖本是不想让她离自己一步远的,但是又自知理亏,不好反驳,只好看着她走了出去。
反正还要回来的。
贺峻霖发烧,沈末年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那天下午艺术节肯定出了不少汗,何况昼夜温差大,他还把衣服给自己了。
就着凉了,那怪那时候如此兴奋,那个时候其实就已经烧了吧?
沈末年看着对面的门,心此时很暖。
父亲是北方的糙大汉,压根不会在意这些。
自己也只是最近跟母亲住在了一起,有时会得到些关心。
父母从小离婚,自己很早就能照顾自己了,但再怎么独立的一个人也不会拒绝别人对自己关心,宠溺。
甚至会十分享受。
因为什么东西他们都坚信。
来的快,
走的也快。
所以沈末年表白的那天,她已经将自己毕生的勇气全部支付给了那一天。
她在赌。
赌贺峻霖会不会爱自己一辈子。
但要如何见证。
这便是一辈子。
—
期末有元旦晚会,沈末年和贺峻霖被老师要求在晚会上表演节目。
俩人其实并没有如此热爱这种活动,但毕竟是和对方一起,那有什么不行呢?
—
这篇比较短,明天会一起补上!
本人在筹备一个新文.
是严浩翔的!!!
我有点点的激动
毕竟
开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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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来接着写了
—
元旦晚会,说实话,沈末年觉得这个玩意有点憨,但毕竟是广大学生选出来的人,还是有那么点激动的。
贺峻霖“跳什么啊?”
贺峻霖坐在地上,这个舞蹈室是自己接过来的,之前在这练过舞,比较熟,就顺便借了个教室。
沈末年“不知道,想着呢。”
俩人相对无言。
都不知道跳什么。
沈末年索性想了个串烧舞蹈,简单方便,歌曲好选,反正可以俩人分开跳不同曲目。
贺峻霖“小聪明啊,年年?”
自从贺峻霖上次发过了烧,他对“年年”这个昵称有着莫名的执着,不过她现在已经彻彻底底的免疫了!
年年和沈末年是一样的。
沈末年“你是什么?小天才?”
沈末年“霖霖?”
贺峻霖倒是对“霖霖”这昵称还没有免疫,她每次都秉持着相爱相杀的态度,说出这个令人羞耻的称呼。
好在只有俩人,私下的时候才会这么说。
毕竟谁也不想办公室一日游,然后再被劝分手,说不定不是劝,直接强制性分手。”
贺峻霖“我才不是电话手表呢,狡猾的狐狸小姐。”
贺峻霖特意研究过沈末年像什么动物,一开始觉得是蛇,后面又觉得蛇不可爱,便选了狐狸。
又狡猾。
又可爱。
软乎乎的。
沈末年“麻烦兔子先生赶紧把舞练完,然后吃饭去。”
兔子先生乖乖的听着狐狸小姐的话,立马起身练习去了。
俩人便没有拖拉,而是赶快的去餐厅吃饭。
一下午的练习,人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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