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蓝曦臣早早起了床,放慢脚步,走出客栈,正盘算着如何将这水祟彻底去除,只见水面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波澜,蓝曦臣不禁心疑‘此时不该是水祟泛滥之际吗,为何如此平静……’
蓝曦臣驱动灵力,往河里探查了一下,竟发现水祟已无存,这让蓝曦臣怎么也想不透,明明昨天还有一群,为何今日却……
水祟已除,自是好事,但对如此邪门的事,蓝曦臣不禁留心
(跳转)
俗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魏无羡既然躲过了抄书,但躲不过挨板子,因为他已经把云深的每一条家规都犯过……
“魏婴!”一声怒吼不禁把那些呼呼大睡的人吓了个机灵,一些酒劲未过的人还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呦道“来!……再喝一杯……!”
聂怀桑睡眼朦胧间看到脸色极差的蓝启仁站在门口,吓得瞬间清醒。聂怀桑狂推睡得头在下身在上的魏无羡,道:“魏兄!魏兄!”
魏无羡被他搡了几把,迷迷糊糊问道:“谁?还有谁要来?!江澄吗?拼就拼,怕你?!”
江澄昨晚喝多了头还疼着,躺在地上还闭着眼睛,反手摸到一样东西就冲魏无羡声音传来的地方砸过去,道:“闭嘴!”
那东西砸到魏无羡胸口,哗啦啦翻了数页,聂怀桑定睛一看,江澄用来扔魏无羡的正是他珍藏的绝版春宫图册之一,再抬头,就看得蓝启仁青筋暴起……
“魏无羡!你私自带头喝酒,缕犯家规,带坏门生,还看如此……之书,气死老夫!”蓝启仁厉声道“来人!把他拖出去,领罚!”
魏无羡被他们拎了一阵,迷瞪片刻,终于醒了五六分,扭头道:“谁啊!……蓝老头啊……”‘诶?不对,等等,蓝蓝启仁!’
魏无羡又醒了三分,其他的一地躺尸也陆续被惊醒。江澄一见魏无羡又被蓝家子弟拎住了,冲出来道:“怎么回事?这是干什么?”
蓝启仁厉声道“魏婴多次触犯家规,领罚!”
蓝家子弟把魏无羡拖去了姑苏蓝氏的祠堂前,已有数名年长的蓝氏门生静候在此,一共八人,其中四人手持奇长无比的檀木戒尺,戒尺上密密麻麻刻满了方字,俱是一派冷肃形容,见蓝启仁拖来了人,两人立即上前,将魏无羡牢牢摁住。魏无羡半跪在地挣扎不得
话说蓝启仁为什么会突然来呢‘这……不合依据啊!’
『丑时
蓝曦臣来回在湖边徘徊,思索为何水祟会突然消失,可怎么也想不透……
于是只好飞鸽传书,求助叔父……
清河
“蓝老先生,此建议当真不错”
“哈哈哈,哪里哪里”蓝启仁扶了扶自己的胡子
“不知家弟今日课业如何”
“怀桑啊……此人学识意识淡薄,玩世不恭,而且还被……”蓝启仁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报——”
“何事!”
“这有一封给蓝老先生的信”
“哦?,我看看”蓝启仁接过信,一目十行,眉头微皱
“看来蓝老先生有急事”
“嗯……聂宗主,我便告辞”
于是蓝启仁就赶来,一进屋就看见醉得不省人事的魏无羡和一群被他带坏的子弟,登时大怒,忘了此行的目的』
“掌板——!”
“叔父!”蓝忘机上前,一掀白衣下摆,也跪在了魏无羡身旁道“忘机愿意替魏婴领罚”
“忘机——你——”
“是忘机管教不周,请叔父责罚”
“好啊——忘机,竟然你愿意替魏婴领罚,好——魏婴50板,忘机……100板”
“是——”
蓝忘机不须人按住,始终腰杆笔直,跪得端正,魏无羡则鬼哭狼嚎,毫不矜持,看得围观的各家子弟肉痛不已,连连皱脸。
魏婴得手心和腿根拍得红肿,无力地倒在地上,而蓝忘机也被打得头发微散,背后已是横横竖竖的红印,嘴角被咬得泛红
魏无羡看着蓝忘机,一道道板子重重拍在他身上,声音有些沙哑,心疼得满满,爬起来扑倒蓝忘机身上,护住蓝忘机
“魏婴——”
“啊——”魏无羡死死地护着蓝忘机,怎么弄也弄不下来,于是又多挨了十几个板子……
“停——”蓝启仁下令道,气愤地甩袖道“看你还不知悔改!”说完,便离去
那群围观的子弟见已让放行,便一个个跑过来询问魏无羡怎么样了,伤势如何,而被挨了几十大板的魏无羡都虚脱地话都说不出来,感觉身体动一下就会疼痛万千
蓝忘机勉强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把魏无羡抄膝抱起,从人群中走出
魏无羡“?!”(含光君,你雅正呢)
众子弟“?”(一脸不可思议)而江澄的表情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被蓝忘机抱着的魏无羡未免有些羞涩,希望一路上没人看见,要是让蓝启仁看到,就完了,魏无羡小声问到“蓝湛,我们这是去哪?”
“冷泉”蓝忘机顿了顿接着道“……疗伤”
(冷泉)
蓝忘机把魏无羡小心翼翼地从衣服中刨出来,以免弄痛他的伤口,然后将他抱起,直径走向冷泉中
魏无羡一下水免被冰凉刺骨的泉水激得哆嗦,诺诺道“好冷啊,好冷啊……”
蓝忘机担心冷泉的水于他而言过冷,便抱着魏无羡坐在了自己腿上。要不怎么说他是泡惯了的,被这冰凉刺骨的泉水泡着身上一点也不冰,与泉水一比,反显得无比的暖。
两人什么事没干过,人都坐到腿上了,竟也不想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