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7年12月 天气:晴朗
我继续利用印刷厂一张张将这些语言推向所谓“事实”的一行。记录着所谓的“罪犯”的杀人手法
一只白鸽随着阳光撒在我的身上,轻轻抚摸使它感到一丝快乐。也静静的站在我的肩膀上。
时间伴随着打字机的声音规律又快速的推移,我很快打印好了一份。轻轻的站起,离开了房间。纸张随着清风化作无数的白鸽飞出窗外,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的美丽。
纸张上印着“这孤独凄寂,
我在梦里,
想沉入海底,
你们恐惧远离。
闻着你的芳香,
我独自念想。
谱写着美丽篇章。
看隔壁天气微凉,
窗外圆形广场。
在维多利亚下血色的开场。
轻拿纸张,
抒写微凉。
看凄清魍魉,
对我张牙舞掌。
无人知晓,
等待破晓。
静听嘲笑,
无力祷告。
血色演出终究还是散场,
教父在宣昂。
教徒在激荡。
内心已经绝望。
散发着无力的光芒。
悲伤开始掩藏,
失落的开场。
是谁在剧场里开始猖狂。
时间那一刹,
众人表情惊讶。
教父的尸体悬挂在房梁,
教徒开始恐慌。
是谁在维多利亚下血色的开场。
此事已被遗忘,
再次谱写篇章――――”
“估计没有人能理解这里的意思吧。”回应我的也只有白鸽的叫声,笑了笑。不做声,慢慢的走下台阶。消失在不被阳光照耀的小巷里
“哒哒哒”缓慢又深沉的脚步声伴随着黑暗显得格外平静。也略带些奇妙。
平静的脚步与嘈杂的巷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一丝贵族绅士的气息使这里的人嗤之以鼻表示厌恶
“看来阶级矛盾越来越剧烈了,相信不久就会爆发革命吧。”我压了压自己的帽子,依旧慢慢的走。低下头,嘴角上挂着一丝笑容,一旁的白鸽也装模作样的低下头。在黑夜的包裹下,就连白鸽也被染成黑色。
突然一位醉汉咧咧呛呛的向我走来,并将酒撒在了我的西服上。“啧。”我略带蔑视的看着他,随即将擦完酒渍的手帕扔入垃圾桶中。
我的肩膀被人抓住,口吐的酒气令我作呕。我忍着呕吐的欲望拿开他的手,并拍了拍肩膀。而男人,也倒在垃圾桶旁。我继续向前走去,并摘下帽子。“我为什么会带帽子……”
可时间刻不容缓,我加快脚步冲出巷子。鸽子也被我的行为而惊到空中,散落下一些羽毛。着急的身影令一旁的路人忙扇自己身上的尘土。“真是太鲁莽了!!!”
但是――多数人都不会顾及这身影。哪怕被撞到也都是快速站起,连忙逃跑仿佛被撞到的是那个鲁莽的年轻人。
留下的也只有我的“对不起”和我掀起的阵阵尘埃。我跃起抓住一张白纸。“这是……”我猛的抓住它,更快的冲向警局。因为……这关于那个案件啊!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手上的青筋暴起。冲过马路,进入了警局――――――――
我再次带上帽子,漫步似的进入警局。
(片段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