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主君泽“前两年,本座闭关修炼时,司凤一直尽心,侍奉左右,劳苦功高,本座,还尚未嘉赏。今日犯错,功过相抵,赏罚嘛”,都免了吧
离泽宫的长老可不管那些,犯规就是犯规,该罚就是得罚,功是功,过是过,如何能够相抵?不管是宫主首徒,还是普通弟子,都得一样视同仁。

离泽宫罗长老“宫主,离泽宫数百年来的规矩,凡是弟子在外露了真容,丢了面具,一律要打入十三戒炼狱塔”
离泽宫罗长老“即便这弟子立有功劳,也当由两位宫主和四位长老,商议之后,再做决定,岂能说抵消就抵消?”
元朗(阴一句阳一句)“宫主看来这是,为自己的爱徒徇私啊!”
不管是元朗还是罗长老,他们就是一个念头,决不能放过犯了错的弟子,不然以后这离泽宫还怎么管理呢?谁都可以在外丢失面具,而且不会被惩罚,这该如何是好?

宫主君泽(准备拿出宫主的威严)“怎么?你们是觉得,司凤为本座,修炼护法的功劳,不够资格底消失了面具的罪责吗?”
元朗“禹司凤犯的戒规可不止丢失面具这一项,他和那几个少阳派弟子走的那叫一个近呐,那个叫...褚倾慕的”(另有深意道)
元朗“两个人的情意可不止朋友这么简单,甚至为了褚倾慕放弃了簪花大会,让我们离泽宫,白白丧失了做五派之首主事的机会”

宫主君泽“这是哪儿传的流言?”(张口替禹司凤否决)“不可能!绝无此事!”
元朗可能因为宫主的一句话而就此放过禹司凤吗?答案是否定的。
元朗(想到之前禹司凤的话,饶有兴致地说道)“深情厚谊...这好像是他自己说的”
这句话让大宫主无法反驳,而且罗长老当时也在场。

元朗“禹司凤,你还记得吗?”
本以为禹司凤会否认,但是他却直接承认了此事。
禹司凤“记得”

禹司凤(没有丝毫的畏惧,大明大放的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弟子对倾慕的感情,的确不止如此”
这话可是让宫主差一点气的背过去。
宫主君泽(惊!惊!惊!惊!惊!)
禹司凤“弟子不敢欺瞒”
宫主君泽(简直气的肝颤)“禹司凤!!!”

大宫主气的直接用法术禁锢住禹司凤,将他提起,让他痛苦不堪,额头冒着细细的薄汗,紧捏着自己的衣服。
宫主君泽(面目狰狞的让身边人都觉得可怕,瞪大双眼看着他)“我看你是被外人迷了心窍了,说,说你知错了”(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整个身体被法术越缠越紧,额头细细的汗珠已经布满,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咬紧自己的下唇,分分钟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但他就是不说,紧捏着自己的衣摆,哪怕疼痛之感已经蔓延全身让他毫无气力,也绝对不能否认他的感情。
宫主君泽(加大自己的法力)“只不过是,年少无知受人蛊惑,说!说你知错了!”

元朗(深刻了解禹司凤的为人)“他是不会说的,宫主,离泽宫的弟子一生不得对女子动心,一生不能娶妻生子”
元朗“禹司凤身为离泽宫首徒经不起考验,被外面的风月迷昏了头脑自毁前程”(瞬间变了脸色)“受罪并罚,不得抵消”
离泽宫罗长老“宫主,禹司凤必须入十三戒炼狱塔!”
宫主君泽“闭嘴!!!”
宫主大吼一声,也放下了禹司凤,咚的一声响彻了整个离泽宫。

禹司凤趴在地上缓了缓神,慢慢的爬起来重新跪好。

宫主君泽“十三戒是什么地方?从古至今,进去的,能有几个活着走出来?再说了,司凤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大吼)“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宫主君泽(质问在场每一个长老)“我还要指望,好好教导他,让他光耀我离泽宫,若是进了十三戒,折在了里头,将来还有谁,能调得起离泽宫的大任?”
说白了,元朗这个家伙就想着要除掉禹司凤,因为他想要成为下一任宫主,并且利用这里,还有他的天墟堂。不管是离泽宫首徒还是大宫主,都是他未来路上碍眼的杂草,绊脚的小石头。

元朗(冷笑,顺着大宫主的话道)“哎呀宫主,若是他走不出这十三戒炼狱,又怎么说的上是,离泽宫的修炼奇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