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榕握紧拳头,捂着胸口,豆大的汗珠低落下来,痛的五官都发生了改变,看的东方清奇那叫一个心痛。有一句话,褚倾慕说对了,不公的事情,早晚有一天,别的人,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还给他们。或许这个就叫做因果报应吧!或许,东方清奇的痛,还不及倾慕的百万分之一。

宫主君泽(加大施法力度)“说!天墟堂的妖,藏在哪儿?”
上官清榕(锥心之痛,让她恢复了一丝神智)“不周山,我只知道,他们在不周山”
宫主君泽(看着她是一介女流之辈的份儿上,最终还是心软,收回了阎罗钉,不再为难一个疯子)“你们听见了没有?”
宫主君泽“你们要的答案,在夫人的脑子里,你们却一个劲儿的折磨我徒儿!真是一群酒囊饭袋!”(拂袖而去)“我们走!”
宫主带人离开,赶着去给司凤疗伤,而东方清奇,看着自己的妻子心痛不已,她此刻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捧着东方清奇的脸,跟他说着最后的道别。然后拿起阎罗钉,戳进自己的心脏处,最后跟东方清奇道了声谢谢,便离开人世。
禹司凤被人放回自己的房间,才算彻彻底底睡了一个好觉,但尽管如此,他整个人还是像被掏空了一样,浑身无力。钟敏言回想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忽然发觉,他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小小师妹,最最在意的人,其实是禹司凤。他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能够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替她点醒禹司凤,或许她会失去禹司凤这么一个深爱她的人,思虑再三,他还是来了。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斑白的身份,钟敏言感到无比的愧疚。若不是自己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就不会害的禹司凤受了这么大的冤屈,说到底,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钟敏言“司凤...你好些了吗?”
禹司凤(慢慢的转过头来)“小伤而已,倒是你的表情,看起来比我还要辛苦些”
司凤的心,很美,很好,即使他受伤甚重,但他还是想要宽慰如此自责的钟敏言,想着法的开玩笑。
钟敏言(面色十分惭愧)“之前我误会了你,愧对你这个朋友”

禹司凤“这不怪你,你亲眼见到小银花伤人,换作是我,我也会怀疑的。即便如此,你不是还是冒险来救我了”
司凤就是这样一个人,别人对他的好,他永远不会忘记,别人对他的恶,只要那人不是真坏,他可以原谅。
钟敏言(叹息)“这多亏了倾慕,是她一直信你,一直在想办法救你,甚至不惜把性命也搭进去”
钟敏言拿过凳子,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司凤。

钟敏言(顿了顿,继续开口道)“司凤,我从小和倾慕一同长大,有些事,看的比你更清楚一些。倾慕她,对你真的很特别”
钟敏言“在这之前,我还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的脑袋一直都很灵光。很多事情,只是看透,但却并不说透”
钟敏言“从前,不管她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能一笑置之,但是这次,她好像变了一个人,食不下咽,寝不安枕”

钟敏言“或许就是因为你在他心中异常重要,这才唤醒了她心中沉睡已久的情感。她虽然没有情根,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在乎你”
钟敏言(心情十分沉重)“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激烈,几乎都快要跟师父决裂了,她从未如此,这都是为了你”
钟敏言“我看得出来,你在倾慕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我就是觉得,这些话你应该知道,所以就来告诉你”(帮他拉了拉被子)
夜晚的寂静,彻底打破了心底的微凉,点燃了暗中的一席篝火,让整个星空,闪闪发光,这一时刻,注定是美好的,因为这些话,或许可以让司凤相通很多未解开的事情。钟敏言没有说话,起身离去,但是他的所有话,都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昨天,为了让他不受打妖鞭,她用自己的性命,去威胁褚磊。

褚磊“倾慕,你!”
褚倾慕“今日之事,是倾慕心甘情愿”
还有今天白天,她那急切为自己爆发不可控制力量的神色,还有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所说出来的那番话,让他记忆犹新。
褚倾慕(对着爹爹微笑道)“生命...何其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