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白头,捻一朵落花遮住离愁
旧恨新忧,化作眉心的皱。
几番春秋,想念能熬过几个年头?你是手心握不住的红豆
水悠悠,河边是谁在为谁空守?
满城新柳,冬雪未有残留
花开如旧,我枯坐门中望成石头,闻鹧鸪声声催人别回头。
怎么离开?怎么能唤醒爱?你不在,岁月变沧海
怎么记载,往事的对白?只留一纸独白
水悠悠,河边是谁在为谁空守?
满城新柳,冬雪未有残留
花开如旧,我枯坐门中望成石头,闻鹧鸪声声催人别回头。
怎么离开?怎么能唤醒爱?你不在岁月变沧海
怎么记载,往事的对白?只留一纸独白
怎么离开,回忆字字拆开?摧毁我,剩一腔残骸
怎么记载,千年的对白?只留一世独白,忘了为何感慨。

莫山山(强压自己心口的痛楚)“珩亦公子,恕山山不能想送,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羲玄医师周珩亦:(拱手道谢)“多谢莫山主相救,也多谢这么久以来的照顾,珍重”
莫山山(用念力将泪水压了回去)“珍重”
再一次,莫山山对着周珩亦行了一礼,大河国的礼仪比较干净,清爽,没有那么的分三六九等,也是显得特别的高雅。等她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便已经看不到周珩亦的身影了,于是,她冲着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地方道。

莫山山(喃喃自语道)“或许,我们再也不会见了...”
莫月(心中有些愤愤不平道)“山主,周公子就这样走掉了”
莫山山(吐出一口浊气)“是啊!走了”
莫月(看着莫山山的眼神,很是心疼的道)“那山主是要换回曾经的衣服,还是穿着这身红衣”
莫山山盯着自己那一身眨眼的颜色,蹙了蹙眉,也并不清楚,自己明明不喜欢艳色,但却还是穿上了这样的颜色,明明最喜欢白色,却在这一天,将它脱了下来。望着那早已经看不见脚印的方向,她一言不发,他还会回来吗?他们还会再见面吗?她不知道,但有希望总归是比没有希望的好吧!

莫月(轻声的叫道)“山主,山主”
莫山山“得有这样的习惯啊!我觉得,穿红色衣服也是挺好的,虽然不习惯,慢慢就好了...走吧!我们回去了”
莫月“山主,莫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可以问吗?”
莫山山“你且说说看”
莫月“莫月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你弹琴了,为什么今日会...?”

莫山山“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除了读书写字,我知之甚少”
莫月“莫月不懂,不过山主,莫月相信你,是不会出错的,因为山主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莫山山(点点头)“谢谢莫月,好了,回去吧!”
莫月“是,我帮你把琴抱回去”
莫山山“好”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莫山山依旧是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临摹各类字体,这不,两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在这三年里,除了思念周珩亦和写字看书以外,她什么都不做,每日,还是会抱着一丝丝期望,在山门口等待着看看他是否会来看自己,却一直都没有等到。

莫山山(低着头,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莫月”
莫月(从远处走过来)“山主”
莫山山(开口问道)“距离那日,也已经两年了吧?”
莫月“是啊!已经两年了”
莫山山“原来,只是两年的时间而已,我还以为过了好久好久呢”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在一个等待着的人心中,却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岁月流逝,悠长婉转,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会穿着睡衣,站在窗边,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思念着远方的故人,满月当空,月亮里是你,星星里是你,脑海里也是你,闭上眼睛全是你的影子。对你的思念,胜似涛浪,剪不断,理还乱,你可曾感受到?
想念是令人痛苦的。在无数个暗夜里,我伸出长臂,想要抓回昨日的梦想,可是我的脚步越走越远,能抓回的,早已面目全非;抓不回的,照样使我痛苦不堪。它会成为我的伤痛,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尽管每一次想念都如刀口上撒盐,痛之又痛,但我依然禁不住追溯,我在疼痛中呻吟,又在疼痛中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