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挺倒霉,每到一个阶段总会遇到一个很大的事情,例如,生病。
在初中阶段,记不太清已经是初几了,早上一觉醒来毫无预兆的就这么生病了,手上脸上莫名的起了水泡,吓得我立刻去告诉爸爸,爸爸说不严重让我去上学,当时的我也是这样认为,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去上学了,到了学校,发现这个水泡长得好快!甚至快的有些不可思议,当时的我真的好怕,上课铃响了,腿又习惯性的冲向教室,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是在上生物课,上了大约十多分钟后,课本上突然有了血渍,这把我吓了一跳,慢慢才发觉这始作俑者竟是我,后来经是越来越多,最后竟是一发不可收拾,这使我变得极为恐惧,终于鼓起勇气告诉老师,老师看到我,脸色一下子变了,看来也是被吓着了,急忙让我去清洗,接着做了短暂的处理后我又坐在了教室里,静静的等待着放学的来临,那铃声简直是我的救星,铃声一响,我疯了一样冲出教室,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这时,那个水泡已经开始遍布全身了,这让爸爸也吓坏了,急忙带着我出了门去了诊所,诊所的医生只说这是水痘,但我这个是属于比较严重的那种,好像是什么病毒性感染,严重到会危及生命!这可把我和爸爸下坏了,当天下午还没到上学时间就去教室门口等着向老师请了假,接着回去休息,躺在床上的我浑浑噩噩,十分难受,什么也吃不进去,急得爸爸打电话给了在外的妈妈,妈妈当天下午就赶了回来,但了一种药膏,给我抹,就这么过了两天左右,看着越来越严重虚弱的我,终于被他们强行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果然被医生说:“你们父母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这么晚才送过来!再晚就真的晚了知道吗?”爸爸妈妈连连道歉,其实也怪我,因为对医院实在有阴影,并且害怕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始终迟迟找各种借口推脱,最后落得这个地步,人啊!果然是自作自受!
这次的住院时间有点长,长达一个多月,这个时期,我被完全隔离,偌大的病房只有我一个,没有一个亲戚来看我,即使他们知道,(其实他们躲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来看我,毕竟染上这个是很可怕的)有的只有爸爸妈妈日夜颠倒的守护,每天手腕上只能插着针,静静地看着那点滴一滴一滴的流入到我的身体,一瓶又一瓶,一天又一天,就这么静静望着,这个人有史以来的没精神,每天最害怕的事就是每天早上听到门外的脚步,每当七点多门外脚步响起来,我就知道,我又要插针管了,输液,抽血,化验,各种,没有看过一个医生或护士的全脸,因为他们全戴着口罩,有的只是他们冷冰冰的叮嘱,和给我插针的工作,妈妈每天给我买的香蕉吃的想吐,甚至出了医院还是心有余悸,香蕉果然难吃!
就这么过了一些天,渐渐地,我开始面对现实,十分配合的让他们给我做检查,抽血,化验,打针,虽然抽了不少血,还是没能知道自己的血型,直到高中毕业,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想想,冷冰冰的病号床,冷冰冰的房间,冷冰冰的医生护士,偶尔还会有实习小护士给扎错血管,每天只能短暂的拔下针那么一会,吃什么都感觉食之无味,自己一个人就躺在床上东想西想,想到世界好像绝望,果然可怕,如果可以,真的是一次也不想经历了,然而后来还是会偶尔去报道......
当然,这些过程没有跟任何人说,至多也只是说自己曾生过这样一场病,其中的细节却是没与任何人细说,包括小洁。
出院的那天,简直是我那一个多月以来最开心的时候了,妈妈给我收拾妥当,小心翼翼的打着伞送我回家(当天的太阳很大)自那以来我开始畏惧强光,甚至严重到过敏......
老一辈的人果然说的很对,身体的确是革命的本钱,人活着,不一定什么时候会遭遇一些变故。 出院后的一些天,我开始主动跟小洁见面。
小晴小洁,我们过几天周末出去玩吧😁
小洁好啊😃
小晴嗯嗯嗯!就这么定了,老地方见哦😁
小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