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在次醒来时,是在宋青书怀里,此时,他正在小心翼翼的揽着昏迷的练霓裳喂药,宋青书看见练霓裳醒来了,很是开心,道:“霓裳,你醒来了,太好了!”
练霓裳问道:“是青书吗?是天黑了吗?你为什么没有点灯啊?”
宋青书听练霓裳这么问,心中一沉,他急忙唤隔壁的张三丰:“太师父,你快过来,看看霓裳这是怎么了?”
张三丰听到宋青书这么说,从隔壁推门而入,上前就给练霓裳把脉,片刻,他道:“这姑娘本身发烧,又伤了头,导致头内淤血堆积,如今双目失明了。”
练霓裳刚才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如今她也反应过来了,不是天黑没点灯,而是自己看不到了,想到这里,练霓裳有些害怕,本来她一个人穿越乱世,已经生活够不容易了,如今双目还失明了,这让自己该如何在这乱世生存下去啊。
宋青书感觉自己怀里的练霓裳身体在颤抖,他柔声说道:“霓裳,你莫怕,以后我照顾你。”
张三丰听宋青书这么说,心道,青书看来真对这小姑娘动心了,他道:“我话还没说完呢,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等她头内淤血过些时日散去,她就会恢复了。”
练霓裳和宋青书一听,都松了一口气,练霓裳这时问道:“可是武当张真人?”
张三丰:“你不必称呼我为张真人,女娃娃,你随青书一起称呼我为太师父吧。”
“啊?”练霓裳惊讶。
张三丰见练霓裳这样,也不回应了,嘱咐宋青书好生照顾练霓裳,将空间留给练霓裳和宋青书,让他们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房里只剩下练霓裳和宋青书二人,练霓裳如今生病又目盲,整个人不论身心都脆弱不少,她靠在宋青书怀里,有些委屈的说道:“宋青书,你个骗子,说好了会经常下山来看我的,可我等了好久,你都不来看我。”
宋青书有些愧疚,他道:“对不起,霓裳,前些日子因为我好久不在武当山上,几位师叔怕我没好好练武,要考较我的武艺,我忙着练武应对考较,所以没去看你,霓裳,你如今受伤生病,就暂时待在武当上吧。”
练霓裳:“那你这段时间,可不可以陪着我,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我眼睛现在也看不到,我害怕。”
宋青书听练霓裳这么说,又见她如今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道:“霓裳,我会陪着你的。”
练霓裳听后,缓缓笑了起来,宋青书看到她的笑,心里酸涩,心道,霓裳这样很不让人放心,等她好了,自己也要想办法,将她留在武当山上,免得她在生病受伤。
宋青书将练霓裳哄睡后,去见张三丰:“太师父。”
张三丰:“青书,你可喜欢那女娃娃,想娶她为妻。”
宋青书没想到张三丰突然这么问自己,他愣住了,他心道,娶霓裳为妻吗?自己好像并不反感娶她为妻,他觉得跟练霓裳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
张三丰见宋青书这样,就知道自己这徒孙还未开窍,估计早就喜欢上了人家姑娘,不自知啊,张三丰道:“青书,你若不喜欢人家姑娘,为何那姑娘受伤生病你那么紧张慌乱,为什么听到那姑娘目盲脱口而出,要照顾她,你这是喜欢啊,你仔细想一想,你愿不愿意和这姑娘在一起,结为夫妻?”
宋青书听张三丰这么说,沉默了,思考着什么,一会儿他道:“太师父,我明白了,我喜欢霓裳的,我想娶她为妻,我想好好照顾她,不想让她在受伤生病了。”
张三丰听后,觉得宋青书终于开窍了,他道:“那姑娘什么来历,若是身家清白,太师傅为你提亲。”
宋青书:“太师父,霓裳是位孤女,她曾说过,她在这世上什么亲人都没了。”
张三丰一听,心道,孤女啊,那也没事,那姑娘少年白头,说不定家里遭逢剧变,才留下她一人,如今这乱世,她一届孤女活下来,实属不易,张三丰道:“那女娃娃少年白头,估计以前经历过惨事,你若真心喜欢她,就好生照顾她吧,莫要在惹她伤心难过,否则对她身体不好。”
宋青书:“太师父,我会好好照顾霓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