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禾擦着头发在房间里走,想找点什么吃的,却发现自己房间里空的实在有点可怜,什么也没有。
她刚在床边坐下,但拓就进来了,手里拿了药,还有零食,她忍不住笑。
“还跟老子笑,老子真是欠你的。”但拓故作凶狠,只是实在没什么威胁,他把拿来的零食塞到她怀里,在她对面坐下。
桑禾坐在床上,拆了零食吃,看着但拓一举一动。
但拓握着她的脚腕拉过去,看到她小腿上好几个小口子忍不住皱起了眉,脚底也磨出了水泡。
“天,搞成什么样了都。”
他忍不住感叹,挤了药膏在手心,然后一点一点涂在伤口处。
“哪样还磨了泡?你到底走了多少路?”但拓看着她脚底的水泡,又抬起头来看她。
“不记得了,一直在跑,没停过。”桑禾动了动腿,觉得他的手摸着自己小腿有点发痒。
可但拓手上用了力气,抓着她脚腕,不让她把腿抽走,“等会给你把水泡挑了,有点疼。”
“什么疼我没体会过,这点疼怕什么。”桑禾的脚去踢他的腹部,要他把那瓶可乐拿过来给她。
但拓将滚在身旁的可乐递给她,四下看着,注意到了她穿的那双鞋,“新鞋子噶?”
“对,在磨矿山住了两天不是,衣服鞋子都是新买的,这个鞋子也不舒服。”桑禾提起这个有些烦,不自觉皱起眉头。
但拓给她按着小腿,“那就扔掉噶,还穿你原来的鞋。”
他这么一说,桑禾忽然注意到自己房间里少了两双鞋,指了指那边空位置,探询目光看向但拓。
“我在达班不太忙,顺手洗鞋子,给你鞋子也洗了。”
听到他这么说,桑禾觉得心里热,换了个姿势去抱他,亲了他一下,又咬了他一下,“但拓。”
抱了有一小会,她食指绕着他的头发玩,“我好累,想睡觉了。”
“那就睡。”
但拓说着,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桑禾直起身来看他,男人脱了外头军绿色的衬衫,“我去洗个澡,在你这睡。”
她不自觉眼睛睁大,忍不住想骂,她不是说了累,可刚直起身要说,被但拓点着额头按下去,“就睡觉。”
但拓还是有情绪,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到磨矿山,找到那个什么王安全,他倒要看看,是哪样子的小白脸。
灯也被按灭,房间陷入昏暗。
桑禾被但拓抱在怀里,想了想,安心闭上了眼睛。
——
后面的几天她休息了两天,但拓不让她一起去做事,美名其曰养伤。
“想什么呢,几个泡也要休息?”桑禾埋怨,可也拗不过,就在达班闲了两天。
很快到了艾梭的婚礼。
这个艾梭是麻牛镇的治安官,据说是当年捡到了貘,所以当了治安官,他有路子,向外头运输活牛。
猜叔与吴海山也想合作用这条路,所以想用鸽血红做贺礼算是敲门砖,他带了沈星和细狗去参加婚礼,但拓去跑冷链的事,留她一个人在寨子里。
她想起王安全,也没有犹豫,拨了电话过去。
无人接听。
桑禾挂了,将手机撇下,站起身来端着食物去喂那只白孔雀。
也刚好,错过了打过来的电话,是陌生号码。
——
等了很久没人接,王安全挂了电话,提起脚边的行李包踏上了前往小磨弄的旅程。
他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磨矿山,这里是他待了很多年的地方,现在待不下去了。
留恋的话……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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