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姑确是江家曾被拐走的小姐,论着身份是江朝宗的姑母,二人心下盘算着一个外姓、一个妾室,在杨家落不了什么好处,于是筹谋着想吞了杨家的产业。
而江朝宗突然入狱,致使得陈孝姑慌了神,恐怕他在牢中将自己拖下水,这才去了官府。
按照他们所说,计划本应十分顺利,陈孝姑哄骗着杨德茂,多年谋算,想让着杨颐承家业,江朝宗掌握着家中大半产业,也方便他做手脚,可一向纨绔跋扈的杨羡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他们有了危机感,毕竟杨家资产名义上可还都是杨羡的。
一直到桑禾嫁入府中,眼瞧着这人精明利害,在她眼皮底下诡计难藏,杨羡又收了那跋扈性子,夫妻俩又多了官家御赐金杖,江朝宗二人觉得危险,这才动了心思害了与他有染的银瓶诬陷他们。
一石二鸟,一来解决了缠着他要名分的银瓶,二来也可以诬陷杨羡夫妻。
查明了这一切,桑禾威胁陈孝姑指认江朝宗害人之实,也允诺事情即便败露,至少在杨府,她不会失了庇护和生存之地。
谁曾想陈孝姑表面答应了,背地里却和杨珠娘通了气儿,两个人谋算着要害桑禾。
桑禾回了府,陈孝姑约她到了后花园的莲花池旁,趁着与她商议计划之际,杨珠娘将人推入池中,意欲淹死。
狠毒之人绝望之下总会做出些漏洞百出的计划,只想着置人于死地,却忘了这种招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桑禾苦心谋划放松她们警惕,在落入池中后,虽有一丝猎物入网的喜悦,更多却是悲凉。
不等杨珠娘二人有所动作,原本应是离府外出的杨羡便率人冲了过来,桑禾被从莲花池中救起来,看向陈孝姑,“原不想用这种方式与阿婆做交易,可偏偏你要害我。”
……
借着将陈孝姑与江朝宗的勾结捅破,陈孝姑被拉下水,也算是遂了罗氏的心愿,不必再觉得自己被妾室压一头。
桑禾本不打算用这样的筹码与罗氏合作换掌家之权,可陈孝姑既然准备害她,她也不再心软。
至此,陈孝姑与江朝宗的谋算计划都被发现,杨德茂勃然大怒,将陈孝姑押入祠堂软禁,而桑禾因此得来了掌家之权,从杨家产业的账本上发现了江朝宗做的手脚。
也因此,她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搜二院,查出更多江朝宗想要吞了杨家产业的证据,搜查过程中,在二院查出一个被布包裹着的木盒。
管家杨树生一看到那木盒竟不管不顾夺了想藏起来,桑禾发觉蹊跷,杨羡与她对了个眼神,杨琬娘这时见隐瞒不住,开口道,“给他们吧。”
杨琬娘这劝慰有些突兀,杨羡接过了盒子打开,可大概看清里面是何物后,他瞬间又关上了盒子,“我当是什么呢,不过是些压箱底的秘戏图。”
支开了旁人,他这才拿了箱子去见杨琬娘。
起先杨羡听桑禾怀疑过为何杨琬娘会袒护江朝宗,看到箱中物什,他便明白了过来。
“一年之前,我借口礼佛避居乡间,秘密产下一子,奈何孩子出生不久后便夭折了,原以为不会被人知晓,却不想还是被江朝宗发现。”杨琬娘说罢,也灰了心,“也罢,羡哥儿,终是我对你们夫妻不住,你们要将此物呈出去,我也认……”
杨羡沉默许久,还是将盒子递了过去,“你终究是我长姐,此事全当我没发现。”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