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阁努力平复呼吸,拭去泪水,小跑上了阁顶,扶着那座老钟,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只觉万千思绪缠缠绕绕、乱作一团。
听着士兵们逐渐醒来,陆续离去,她苦涩扯唇叹息。
她等,她会一直等的,直到她的那位少年归来。
南阁魂不附体般走到那长椅处坐下,青丝散落,木簪“啪”的一声摔落,她却没有听见般,死气沉沉地坐着。
那双清澈的桃花眸中再无神采,如今,那其中也只剩一片荒芜了。
许久,她红唇微张:“果然啊,我还是那般懦弱可恨……”她抬起手捂住面颊,“但我真的忍不住多想,我怕……我真的怕了……”
“呼——不许多想,他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南阁笑起来,但眸子深处的悲痛却难以遮掩。
她起身走向那颗玉兰树下,坐在石凳上,伸手轻抚着树干。
“娘,我遵从您的意愿把您葬在了这玉兰树下,当年啊,它还是棵小树苗呢,现在您看它长得多好,您喜下棋,桑桑便勤学棋艺,日日在此下棋,但桑桑不希望再失去一个亲爱之人了……求您,求您保佑我们吧……”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低声念着:“请保佑我们吧……”
自己怎么能继续懦弱下去呢,要坚强啊,像母亲一样……
过了好久,她终于起身,向门外走去。
周围的人看见她出来了,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诶,这就是那个偷了周大娘的爱犬的女子?”
“是啊,你是没见那周大娘,哭得要死要活的哟……”
“啧啧啧,没想到啊……她也真是好意思……”
“这么恶毒的心,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南阁本想置之不理,但,她没有可以帮助她的人了,她该学回反击了。
深呼吸,她转过身面向那些人。
“诸位这是在说些什么,如此热闹,何不说与我听听啊。”
“啐,小野种,你也好意思,偷了老身的爱犬还敢出来。”那日的老妇人走出人群。
“哦?是么?老人家,您空口无凭,不由分说地便说我是那贼人,可不好吧……若是您有十足的证据证明,那南阁自然认罪,可,若是您没有十足的证据,便污蔑于南阁,怕是会被人耻笑的吧……”
“证据就是我自己!老身亲眼看见它就在你院中,你还有何解释!”
“它在我院中是不错,可,它难道就不会是无意间闯入的吗?那幽兰阁的大门,在白日里,可是常常虚掩着,为何就不可能是它无意间进入的呢?我们想要去公堂之上,还南阁一个清白,为何您又躲躲闪闪,怎样都不愿前去呢?
您不是很关心您的爱犬吗,还特意前来辱骂于南阁,为何说道上公堂理论时却又不愿为您的爱犬讨回公道了呢?老夫人啊,人在做,天在看,说话啊,可要小心这点,不要什么胡言乱语都敢说……”
周围的人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南阁说得有些道理,不禁有些动摇,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那老妇人。
“家母虽说是十几年前便已离世但您这样骂南阁为'小野种',就不怕她老人家在晚间前来找您么……”
“你……你瞎说什么啊!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罢,她便慌慌张张地跑了。
南阁转过身,回到了幽兰阁,胸腔中的心仍旧砰砰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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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鹅鹅,不要误会,咱这文可不会转型大女主鹅鹅鹅
朕甚感欣慰,南阁女鹅终于开始反击了鹅鹅鹅
放心,那些欺负过女鹅的都没几个有好下场嘿嘿嘿
求喜欢那
虽然文笔烂,没人气,但是我可乖可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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