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阳不解地看向自己的肩头,又一片树叶飘落下来,金黄色的叶面在碰到尚阳肩头大氅上的绒布时忽然如碰到了水似的被浸透了,而且还泛出了丝丝红色。尚阳大骇,忙用手去摸肩头却发现大氅是干的,一滴水珠都没有。她赶紧慌张地脱掉大氅,发现她里面衣服的肩头部位和脖子那一圈的衣领也都泛起了红色,还有向下蔓延的趋势。而之前从她身上掉落的树叶一片片也都越发鲜红起来,好像都被血水染红了。
尚阳不解地看向自己的肩头,又一片树叶飘落下来,金黄色的叶面在碰到尚阳肩头大氅上的绒布时忽然如碰到了水似的被浸透了,而且还泛出了丝丝红色。尚阳大骇,忙用手去摸肩头却发现大氅是干的,一滴水珠都没有。她赶紧慌张地脱掉大氅,发现她里面衣服的肩头部位和脖子那一圈的衣领也都泛起了红色,还有向下蔓延的趋势。而之前从她身上掉落的树叶一片片也都越发鲜红起来,好像都被血水染红了。
“师傅!师傅!”小道士三魂丢了七魄已经惊慌失措的往内院奔去。尚阳倒退几步离开那棵千年老树,瞪了瞪眼,然后也慌张张向道观之外跑去。
等到尚阳气喘吁吁跑出道观来到自己的马前,她又害怕地向自己的衣服上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她的肩头和衣领全都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尚阳愣了愣,又将大氅扯开看了看发现那上面也都干干净净的,好像刚才她和那个小道士看见的不过都是幻觉。
难道真是大白天的见鬼了?!
尚阳心慌慌地握紧了手里的经书,跟着忽然想到那经书里还夹了一片那棵树的叶子,她忙将那叶子取出来,然后壮着胆子把叶子放到了大氅上……叶子金黄色的叶面在黑色的大氅上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在越发明亮的晨光中微微反出些金色的光来。
尚阳松了口气,又回头望了眼观中那棵高大的古树,虽然心里觉得邪性,但终究还是放不下树下的那一箱珠宝。她狠狠跺了跺脚,抖落下大氅上的那片树叶,重新披好大氅在身上,然后牵过马匹向山下走去。
当尚阳骑着马回到城里时,日头已经升得老高了。她去了一家酒楼吃了些东西,然后把马暂时留在了那里,接着直接走回陆府大门口让陆府的侍卫通知内院说要找一下玲儿姑娘。
尚阳昨夜是从偏门出的,而且现在这个时辰守门的门子和侍卫都换班了,加上天气冷大家衣服都穿得厚,外面再加上大氅,谁也看不出谁里面穿的是谁的衣服、身材如何,所以尚阳戴着“蓁蓁”的脸落落大方地站在门口找人并不怕被谁认出有什么麻烦。
陆府的侍卫都认得蓁蓁,知道她是公主府的人,连自家大人和夫人都恭敬三分不敢怎么使唤,当下也不敢怠慢,很快就找人去了内院将“玲儿姑娘”唤了出来。
“玲儿”出来后看到面前的“蓁蓁”明显地愣了下,随即走上前冷淡开口:“姑娘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自此后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尚阳假笑了一下将“玲儿”蓁蓁拉到一边低声道:“别生气,我昨晚就是怕你恼我,你又伤了元气,所以想你多休息一下嘛。陆大人在府里吗?”
蓁蓁见尚阳急着问陆绎便答道:“不在,一早就被急招进宫了。”
“进宫?为什么?”尚阳愣住。
“不知道。”蓁蓁盯着她说:“你让我休息,你戴着我这张脸又去哪里了?”
尚阳马上又笑着挽住蓁蓁的胳膊:“我这不是为了咱俩的以后去探探路吗?”她说着又四下张望了下,又将蓁蓁拉远些接着道:“我去宝象观了,东西还在,只是有一群道士守在那里,东西又重,就凭咱们俩个想把箱子一下子搬走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又回来找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