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好让妈妈劝姐姐了。”那个小女孩低下了头,表情看不清楚。
你大脑里的警报声忽的响了起来,你没再继续掩饰下去。
你飞快的后退,把一直抓着的斧头立在身前抵挡。
只见那个用扣子做眼睛大的有些破旧的兔子娃娃飞快的膨胀起来,在你刚刚蹲着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嘶。。。真是说翻脸就翻脸。
这个娃娃应该就是那个小孩子的血鬼术了。
很快,那个娃娃就膨胀成一个将近两米高的怪物,它对着你挥下手臂,你立刻就地一滚躲过了这次的攻击,强力的攻击带起的风吹散了你的头发。
“恋之呼吸.六之型.猫爪恋风!”
刀路带着优美的弧线从你身边绕过,甘露寺小姐飞起来的头发有几缕蹭在了你的脸上,你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和漂亮的身材曲线。
还有怪物被削下来的胳膊。
意外的力气很大啊甘露寺小姐?!
趁着怪物在和甘露寺战斗的空挡,你压低重心,让自己可以移动的更快。
然后挥舞起自己的斧头,用和笨重的斧头不相符的速度向着那个被怪物护在身后的小女孩砍去。
她满脸的天真,用一种期待和依赖的神情看着那个所谓的“妈妈”。
在看到你明显不怀善意的动作,她有一下展现出来一些慌乱,接着却又冷静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就像是受惊的普通小孩一样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她用了普通小孩都会用的办法。
你听到她在喊妈妈。
接着那个原本在和甘露寺战斗的兔子怪物也在一瞬间移到了你的面前。
你的瞳孔猛的一缩,手里的斧头立刻调转了方向。
“尘旋风.削!”
一阵刀气组成的旋风强行让那只已经几乎要扇到你头上的玩具胳膊转移了轨迹,甚至被削下来半个手掌。
不过很快的那断口处的血肉蠕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原本应该空缺的手掌又连接上了猩红的血肉。
。。。就很不符合能力守恒定理。
IBM都是能用科学解释的,什么一边消散一边生成什么的。。。
“零!低头!”
你飞快的低下头,甘露寺的攻击从你头顶闪过,打在那只怪物身上。
看来只有把这个小女孩杀了才行。
不过看来她如果受到攻击就会喊那个怪物,而且这个怪物还会瞬移。
你重新握住了斧头,心里有了主意。
只要她反应不过来斩杀她就可以了。
其实斧头不适合用风之呼吸,毕竟再是什么能工巧匠也没有办法做到重量和斧头一样又轻盈的像日本刀一样。
所以实弥的风之呼吸你用起来无法释放出全部大的威力。
但是你也实在是不习惯用日本刀,你对这种略显单薄的武器实在是没有什安全感。
武器就是你用来战斗的器官,如果武器破损说明你也失去了战斗力。
你还是喜欢你的斧头。
虽然实弥对你无法完全使用风之呼吸有些生气,但是还是别扭的鼓励你去自己研究属于自己的呼吸法。
褐色头发的少女以一种看不清的速度窜到了那个小女面前,随后步调轻盈的跃起使自己的攻击更加具有威力。
她还是微笑着,即使刚刚用了很快的速度奔跑过了她也没有喘气,在月光下的神情显得格外的柔和。
她用哄小孩的温柔语气说道:“抱歉,我必须杀死你。”
“森之呼吸.一之型.风动。”
繁复嘈杂的声音都离你而去了,过滤掉那些无谓的动作,世界的一切都放大了。
在你耳边你能听到微风从你身边穿过轻轻带起你的羽织的一角,一枚已经干枯的叶子随着风被从树上带落。
你依稀能见到它曾充满汁水和其他如它一样的叶子在微风吹过时一起颤动发出勃勃生机的声音。
也随着它的掉落你感觉到了树枝里重新孕育的新的生命。
你在这微风里感受到了它带来的生命轮回的一个显得有些凄凉的一环。
那枚干枯的树叶随着风像是获得了最终的自由,划着弧线飘过天空。
划过那个小女孩的脖颈。
显得笨拙的斧头此时就像是一片随着风漂泊的树叶,没有一点重量的划过那段纤细的脖颈。
她还一无所知,那张已经起皮的小嘴还微微张着,那句妈妈已经在舌尖还没有滚出来。
褐色头发的少女已经不知何时背对着她站在了她的身后,已经收起了手里的那对斧头,正拿一块方巾细细的擦拭着那对斧头。
一道细细的血线出现在那白皙的皮肤上。
你很欣慰她在最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女孩闭着眼睛的头掉到了地上。
那个兔子怪物发出了尖利的尖叫声,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那个小女孩的正在消散的身体,即使自己也在不停地消散。
你没有阻止它,它的生命已经开始流逝,没有能力在继续攻击了。
它小心翼翼的抱住了那个小小的脑袋,真是奇怪,你竟然能在那张缺乏五官的脸上和粗糙到没有手指的手上看出了小心翼翼这个词。
女孩原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恐慌,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无声的落在地上。
却在那个兔子怪物抱住她时一下子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安心的像是从没有惶恐过。
在她眼里,自己的妈妈是无所不能吧。
她的妈妈会一直一直一直都陪着她的吧。
你和甘露寺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她们一起消散在空气中。
然后你开口对她说:“不愧是甘露寺小姐,救援来的很及时哦!我感觉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好多东西呢。”
然后你成功收获了一个熟透了的甘露寺小姐姐。
“对了,甘露寺小姐比我小哎,以后我可以叫你甘露寺妹妹吗?”
“啊!当然可以啊当然可以啊!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这样叫我,这样显得更加亲昵的!”
原本停滞住的空气又重新流动了起来,原本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压力压的人喘不过气的感觉就这样在两人的一言一语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