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吧,”疾冲也呼噜呼噜的吃了一碗,还给她叫了一碗酸梅汤。“你今天终于不忙了,知道想我了,一会儿我带你玩儿去,如何?”虽然语气有点酸,不过疾冲心情很好,平时见她忙碌他也没去打扰,但心里大抵还是希望能在一块儿的,否则他也不至于要开始找事儿做。她去给父亲和兄长分担工作,他也去,这样才算是并肩作战。
见他笑的灿烂,安宁也觉得心情跟着好了,他就是这么个人,笑容极其有感染力,尤其是长的人见人爱,真是不容易拒绝他的这笑脸啊。
“刚才那是克朗,你以前在川龙军的兄弟?”
“是啊,上回不是还给你介绍吗,你还说让他问问以前的旧部,就那些被调去筑城的兄弟,他真去了,结果发现,那些兄弟说是筑城,但家里不知为何都富裕起来了,就离谱,卫城兵的待遇按理说是比筑城兵的强不少才对,但是克朗去看那些兄弟,说发的就是那些工钱,干的也就是那些活儿,”疾冲附耳过来低声在安宁耳边说到:“要不是你跟他说的,我都要怀疑他们被人收买了,但收买筑城兵做什么呢,而且一收买还收买那么多,不单单是去了筑城的,凡是川龙军的兄弟都很富,怎么问结果都是说家里有人做买卖了,我一直都没想通,这不是一直在查呢,你又不告诉我,”
安宁笑笑,“你再想想?”
疾冲大惊失色,“果然是你吧,”孤寡村的那些她管了,他之前没想过她会连川龙军都照顾,虽然隐隐觉得有关,但还没确定,结果竟然真的是她。
“你不就是想知道真相吗,你晚上在屋里等着我,我告诉你,而且还送你份儿大礼,”
疾冲挑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竟然跟你男人说在屋里等你,”
知道这家伙一定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些有颜色的废料,安宁看着他似笑非笑,“千万别错过,否则,你会后悔终生的,”
疾冲装模作样的整了整衣服,顺便抿了抿自己的头发,调整成绝佳帅哥模式,“尽管放马过来,我们男人,都是大方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人,要什么给什么,你想怎么样都行,”
“噗”安宁的面汤都喷出来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真的是,不害臊,竟然欺负她不懂。
晚上,月黑风高,疾冲沐浴更衣后,坐在屋子里,一边自命风流的摇着装逼用的扇子,一边等。为了渲染气氛,他还特地把灯弄暗了许多,花瓶里都是新鲜的花儿,屋子里香喷喷的。桌子上还有从父王那里摸的好酒、点心,也有从兄长库房里掏出来的珠宝。
“怎么还不来,”疾冲频频望着门口,可久等,佳人就是不出现,他十分郁闷,“难道又有事儿,忘记了?”
不会啊,安宁从来都是守信的,说来就必定会来,不可能放鸽子啊。疾冲又第十几次忍耐着坐回椅子上,扇子摇的呼呼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