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战况每况愈下,急了,那江氏、金氏的领头人次次败仗,损兵折将,仗打的不行,还曾在营地为了儿女之事内斗,被聂明玦当众训斥,脸都丢尽了,”
“江澄和金子轩内斗,为什么?”
弟子言道:“传闻是江氏的大小姐旧情难忘,纠缠金公子,被金公子当面羞辱,后来虽然解释不是她抢了人家侍女炖汤的功劳,但金公子却仍是让她自重,”
“该死的花孔雀,就是我不在,否则一定打他个满地找牙,敢欺负师姐,”
弟子奇怪的问:“四爷何出此言,那金公子好像没做错什么啊。”
“他还没错?欺负女子,斯文败类,”
“话不能这么说,”弟子给魏无羡分析,“那金公子和江姑娘毕竟是退过亲的关系,她也太不讲究了一点,送汤是多么让人误会的事情,她还一送就送了十几天,换谁都会多想。金公子从头到尾不喜欢她,既然没有结果,如此行为纵容的话反而是害了她。听闻以前听学金公子就曾多次表现出了对江姑娘的不满,甚至可说是折辱了,江姑娘还不死心,这就不怪人家金公子误会了,他怕是想让江姑娘断了这个念头,所以才如此直白的当众拒绝,让她自重,”
弟子没给魏无羡反驳的机会,“四爷你就是帮亲不帮理,我也要说,虽然金公子此举粗暴简单,但这才对,旗帜鲜明的拒绝好过暧昧给女子希望又无结果,空自误了一生,”
魏无羡嘴硬,“我说一句你说十句堵我,还说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四爷,我这是忠言逆耳,威武不屈,讲真话就是我的优点,”
“得了,得了,说聂宗主了,别扯那么远了行不行,”
弟子笑嘻嘻,“行啊,说就说嘛,一副苦瓜脸,您都跟江氏没关系了,”
魏无羡佯装要打人,那弟子才笑着把话题转回来,“反正联军看来是不行了,聂明玦一死,军心动摇,泽芜君蓝曦臣便是神仙也无法力挽狂澜,主帅死的那么随便,谁不怕啊,我听说金氏都派人叫金子轩回去了,”
“不是吧,那不是只剩下蓝氏和江氏带队?”
“可不是,很多胆小的见聂明玦死了,都怕了,打仗的事儿,他们服聂明玦这是因为他能打,聂明玦死了,泽芜君打仗又无法取信所有人,我看联军早晚完犊子,”
“他们完了,正好我们上!”
闫无名带着薛洋走进来,很快孟瑶也匆匆赶来,和魏无羡一起坐下,四人开始开会商议大事。
闫无名拍桌给了个方向:“关键时刻还得我们圣教上!干掉温氏,夺他老巢,占山为王,”
“好,好,”薛洋鼓掌,附和道:“大哥说打,我们就打,”他想杀温若寒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了阴铁那老东西可是没少派人追杀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孟瑶再次露出招牌酒窝,笑道:“我看行,”他可是手握岐山布阵图,温氏里面还有他的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