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问:“我是不是花了太多时间在感情上了?”
顾一野擦了汗,把毛巾放下,“这个问题你自己才有答案,因为做的人是你,承受结果的人也是你,没有别人,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高粱苦笑,“我自称很懂女人,很懂恋爱,但我发现我错了,最懂的不是我,可能是大家以为都不懂的你和小安宁,”
顾一野龇牙,“我不承认也不否认,”
“看把你得瑟的,”
“我有得瑟的资本,”顾一野意气风发。最近看着高粱苦恼于感情之事的机会太多太多了,他其实十分庆幸自己这辈子遇到的是小疯丫头。原来感情那么苦,苦几乎是普遍现象,像他这么甜的,实在是少见的很。
学校的学习生活过的很快,时间一晃而过,同届学员毕业前夕都参加了一次演习。这是自由选择的演习,一种是考验侦察实战技能的红狼演习,一种是考验动物本能喝求生意志的白狼演习。
高粱和夏林都是侦察好手,所以选择了红狼演习,两人在野外潜伏了一百多个小时,互相配合制服住了猎人,表现极其突出。
而不善于侦察的顾一野选择了白狼演习,他一连几天待在林子里,但凡有“野人”闯入,都能轻松解决,还能从“野人”的手里获得牛肉干等补给。然而上面的人太黑,三十个白狼最后只剩下顾一野一个,他打都后面二十多个猎人竟然死了还能复活,怎么打都打不完。
李少兵等人正在谈论白狼演习的进展,不少扮演“野人”的人都跑来向领导诉苦,声称再进去恐怕不单单是裤子被烧掉,也保不住耳朵。
“他敢!”
“首长,他真的敢,他做了一把石头刀,宰了一只耗子,当着我们的面就直接生吞了,”
李少兵吐槽:“这顾一野,也太畜生了,”
旁边的首长咳了咳,提醒他,“野兽,”不是畜生。
毕业了,顾一野如愿被分配到了夜老虎侦察连,然而他收拾东西赶到夜老虎,只见到了秦汉勇。
“营长,安宁呢?”顾一野左顾右盼,他心心念念的要来找她,怎么到了,人还看不到。
秦汉勇翻了个白眼,“我老人家又不负责帮你看媳妇儿,”
“营长,”顾一野开始对老连长卖可怜,“当年你跟我们说你老大不小了,要处理一下你自己,我们可是不遗余力,通讯连的电线杆子,菜地,那我们可一点儿没含糊,”
“得得得,”一听他准备开始扯翻旧账,秦汉勇立马服了,“她被调去特殊基地了,搞科研,高科技,档案都被封存了,”
秦汉勇警告顾一野,“不得外传,因为你是她对象,打过报告,所以才能告诉你,这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顾一野懂了,他心里既骄傲自豪,又有些失落。他奋斗了这么久,就为了能早日跟她站在一起,却没想到,她飞的更高更远了。
秦汉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些什么,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自己挑了一个最优秀的,你们都选了一条最难的路,你是,她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