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安宁收到手下送来的消息,织田显荣还是偷到了荣王府里的金印。金印将在拍卖会上进行拍卖,她以此为饵,让承瑞贝勒带着全家参加拍卖会。承瑞贝勒上当,可拍卖会上不但金印没找回来反而丢了老福晋。
而后,老王爷亲自登门找织田显荣要人,却被织田显荣欺骗,一箭射死了刻意被藏在靶子后面的老福晋。
安宁摇摇头,她的乌鸦嘴又中了啊,承瑞贝勒这个傻瓜,织田显荣那么明显的敌意他都能心软,人家说让他全家去拍卖会,为了金印他还真带去。要说织田显荣也真是个狠角色,对荣王府那一家的了解真的是到了骨子里,分分钟碾压荣王府一家不在话下,承瑞贝勒输的不冤。
“你败了,没关系,从来没指望你,该是时候我出手了,”安宁将手中的飞镖射中了墙上的靶子,正中靶心。
很快,金印就被安宁的人偷了回来,因此,织田显荣遭受到了上面的打压,她的父亲织田秀幸赶来了顺远。没几日,沈听白告诉她,织田秀幸邀请他去饮酒,还介绍了织田显荣给他认识,跟他一起去是沈君山。
“看来织田秀幸知道织田显荣喜欢君山,这是直接戳破,让织田显荣避无可避的跟君山撕破脸,想让她认清现实,收心,”
沈听白觉得十分有可能,起初他还道单纯只是想拉拢他呢,毕竟顺远城里他的地位是无人敢动的,没想到是一石二鸟。
“你和君山最近出门小心,似乎织田秀幸把你们当成了反日分子,”安宁笑嘻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兄弟两背了我的黑锅,”
“跟是我们有什么区别?”沈听白不免笑了,他和安宁夫妻一体,安宁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而君山是他们的家人,君山也是安宁的属下,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实在没什么太大区别。
三日后,一天夜里,沈君山满身是血的被谢良辰送回了家里。
沈听白穿着睡衣下楼,实在顾不上了,“君山,伤哪儿了?”
沈君山脱掉了外套,谢良辰给他包扎,“肩膀,外伤,没什么大碍,”
沈听白上前查看,很大一个伤口,刀伤,不过确实只是外伤。“怎么回事?”
“我从外面回学校,路过一个巷子被几个日本人袭击,幸好我带了枪,”那枪是安宁给他的,让他最近小心,他十分谨慎,所以出门必然带着,没想到真的用上了。对方出动了武功十分高强的武士,刀法很好,他如果赤手空拳一定打不过,幸亏有枪,而且他枪法还十分不错,所以他没跟人拼刀,而是直接干掉了他们,只是还是受了一刀。
谢良辰快吓死了,一边埋怨沈君山知道最近有危险还不小心,沈君山乖乖听着,不敢回嘴。
沈听白见状挠挠头,只好自己上楼去了,省的打扰了弟弟谈恋爱落下埋怨。他现在有点理解他平时和安宁卿卿我我的时候君山的感受了,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更加没想过去收敛,因为他见某人就忍不住,这实在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