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只要说话就有破绽,”路垚信心十足,“只要有破绽,我就能找到突破口,”
“走,我们走着,我就在门外看着你,我看你怎么弄,”乔楚生提出了两个大洋的赌注,将路垚顺利带到了长三堂子。
他就站在门口,楼上的人看得到,但他就不上去。最后路垚气呼呼的下来,说对方油盐不进,一问三不知。乔楚生给他写两个字,然后让他拿进去给那人看。路垚半信半疑,拿着字条进去,果然很快就问出了消息。
他走出来,一脸懵的问乔楚生,“你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乔楚生神秘的一笑,“法宝,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能说,除非你给我五个大洋,”
“不说拉倒,”想要钱,门儿都没有,路垚果断不问了。反正他觉得比起钱,什么都不重要。
就知道,拿捏路垚就得用钱,乔楚生数了数今天撒出去的钱。手表,别人送的;留声机,厅长的;派克钢笔,别人送的。嗯,凡是别人送的,十分可疑的,可能会被安宁怀疑的,都弄掉了,完美。
查到了线索,两人回到公寓,结果发现路垚和白幼宁的屋子里浓烟滚滚,两人以为着火了,急忙冲进去,结果发现白幼宁在做饭。
“我不是不让你进厨房吗,你怎么又进来了,”
白幼宁一会儿说锅有问题,一会儿说油有问题,反正就不是她的问题。乔楚生把她扯到一边去,看了看她的手,果然有点烫伤。他是十分的无语,这位,从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竟然还心血来潮学做饭,也不怕把厨房给炸了。不对,已经炸了,这满屋子的浓烟,跟炸了没太大差别了。
路垚还在纠结他珍贵的,有钱也买不到的意大利手工初榨橄榄油,嘟嘟囔囔,结果听到白幼宁的手烫伤了,马上放下油瓶子,走过来,十分殷勤,温柔,细心的给她裹伤口。
一点儿烫伤,弄了那多层纱布,乔楚生静静的看着两个家伙作。
当然最后还是从白幼宁嘴里问出了最有可能的撰稿人,此人笔名成蹊,竟然跟第四个死者的笔名一样。而且从时间推断,从长三堂子出来的婉清都了两年书,就成了撰稿人,很符合条件。
乔楚生和路垚马上赶往报社,然而报社的主编油盐不进,死活不肯说。还是路垚激灵,从主编的桌子上顺走了一张稿费支出单,然后他们顺利按照住址找到了婉清,也就是现在的撰稿人成蹊。
乔楚生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乎先把路垚推了进去。随便出入独居女性的屋子,这人证必须找一个。
路垚本来很生气,结果看到人家满屋子的贵重书籍,双眼放光,马上忘记了别的,只看着书,恨不得这些事他自己的。
成蹊这里查到的线索有限,乔楚生和路垚出来后,路垚决定去香满楼看看。乔楚生深深怀疑他是要蹭宵夜,但别无选择的跟着去了香满楼。
路垚在包厢里看来看去,结果看的都是装修,“老板挺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