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下都是被救回来的,跟他一样,都是忠心之人,做起事情来,从不惜命,他们都知道自己跟的是什么人,做的是什么事儿。
乔楚生和路垚带人赶到桥上,只看到了压在桥上的遗书,还有目击证人说看到两个孩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从桥上跳下去了。
乔楚生装模做样的让人去搜查,路垚憋笑,“对,搜,好好的搜,看看尸体有没有,”
当然是没有,下游只找到了李丹一的衣服,还有一只小孩子的鞋子。
最后乔楚生只能把人都带了回去,案子结了,犯人畏罪自杀,人证、物证都有,报告是乔楚生亲自写的。
材料交上去之后,很快上面批复,结案,存档。乔楚生给路垚发了奖金,然后就去了安宁的办公室。
安宁正在给自己的盆栽浇水,这是一盘太阳花,就是那种最最普通,最好养的太阳花,随便扔哪儿,有土,或者有水,就能活,花儿也不是非常好看,但生机勃勃,生命力十分旺盛。
乔楚生问她:“你喜欢这个?”
安宁摇头,“我喜欢它的生命力,你来是有什么想问的?”
“你最近开心吗?”
安宁回头,给了乔楚生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很开心啊,”
“我也很开心,”乔楚生本来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他在安宁的书房多待了许久,出去的时候领子是拉的很高的,耳朵都是红的。
媳妇儿喜欢啃草莓,他也是很无奈的,又没的反抗,只能默默忍了,痛并快乐着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谭家大宅失火,乔楚生大惊失色,带着人赶到后,却发现谭义雄死了,可却没死在烧火的房子里,而是死在了房子外面花园的池子里。
乔楚生很难过,死者谭义雄是一个他的前辈,曾经教会了他很多做事儿的道理,还教过他江湖规矩,甚至还救过他的命。
白幼宁和路垚纷纷来了,白幼宁打听谭义雄的死因,然而具体的死亡原因还需要当尸检结果。
“怎么会这样呢,谭伯伯是唯一一个金盘洗手的人,”
乔楚生也很难受,他和白幼宁去了办公室。路垚跟阿斗打听谭义雄的身份,得知他曾经是白老爷子那个帮的人,当过堂主,十分有名,后来金盘洗手,退出了江湖。
路垚想验尸,可是被告知白老爷子不许验尸。乔楚生也很为难,江湖人要用江湖规矩,就算不是白老爷子这个帮的人,他也得尊重。
几次阻止了路垚之后,乔楚生也并没有下班回家。他一直在等,直接等到了晚上,安宁才回来。
今天她去调查另一个案子,级别有点大,她一大早就去了,现在才回到,都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
乔楚生下楼接,拥着她上了楼,帮她把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怎么样,晚饭吃了吗?”
安宁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吃了。是个棘手的案子,对方十分难缠,关系也复杂,”
乔楚生上前来,帮他揉一揉颈椎,安宁踮脚,亲了亲乔楚生,“我喝了点儿酒,”
“醉了?”
“没有,就是有点儿想你,这酒呢,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喝比较好,”
乔楚生......这个梗还绕不过去了,某人调戏他是上瘾啊,动不动就想来个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