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邹静是邹颖的妹妹,又似乎跟路垚有关系,乔楚生见不断有人来搭讪她便一直坐着跟她聊天,帮她挡一挡。谁知才一会儿,白幼宁突然出现,并和路垚在一边吵了起来,乔楚生只得起身去劝阻两个幼稚鬼。
“干什么呢?”
“哥,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带三土来这种地方,你想干吗?你媳妇知道吗?”
“我请假出来的,”乔楚生告诉白幼宁路垚心情不好,所以才带他出来散心。白幼宁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质问路垚为什么心情不好,是不是路淼又欺负他,路垚百般解释她也没信,还打算去找路淼算账,乔楚生只能告诉她路垚被派去苏格兰场学习,为期一年,这事儿很难有挽回的余地,如果路垚不去,将会被禁止在租界办案。
白幼宁对乔楚生和路垚不肯告诉她这么重要的事情而生气,骂了两句拂袖而去。
乔楚生很是无奈,马上让人去送白幼宁安全回去。接着继续给路垚介绍朋友认识,路垚担心白幼宁,心不在焉,一直东张西望。
乔楚生在另一边喝酒,为了拒绝搭讪者,也顺便给邹静当挡箭牌,他就坐在邹静不远处,却一直看着路垚。然而危险就在路垚起身去拿酒的时候发生,突然一阵红光,轰的一声,大华舞厅发生了爆炸。
“路垚,”乔楚生冲上去,路垚身上没什么外伤,但却被震晕了,他马上把人送到了医院。
待他去拿了路垚的片子回来,就听白幼宁在病房里哭的昏天黑地。
乔楚生一眼看出来发生了什么,犯了个白眼,走过去推了推装死的路垚,“若眉没事儿,约了你下周三和平饭店吃下午茶,我帮你应了,”
白幼宁伤心的哭到:“人都死了,约什么约吗,”
乔楚生坏心眼的拆穿路垚,“什么乱七八糟的,轻微脑震荡,休息两三天就没事儿了,”
“路三土!”白幼宁抄起板凳就要打死路垚,乔楚生被路垚拉着挡,生无可恋。
这会儿门被敲响了,三人回头,乔楚生惊讶万分,“安宁,你怎么来了,”他一下推开两个幼稚鬼,上前搂住媳妇儿,她脚上还穿着拖鞋,看来是匆忙间来的,大衣底下也是睡衣。
乔楚生忙帮她将大衣裹好,扎紧了腰带,好在大衣很长,盖住了膝盖以下,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安宁看乔楚生没什么事儿, 松了口气,又看了看活蹦乱跳的路垚和白幼宁,“看来都没事儿,”
“好好的呢”乔楚生问她:“怎么过来的,”
“开车,萨利姆打电话过来找你,听说大华舞厅出事儿,我猜你没回去应该就在这里,”
“走吧,”乔楚生一手搂着媳妇儿,一边招呼路垚和白幼宁一起走,他得送两个幼稚鬼回去。安宁是开车来的,他正好送了两人到公寓,然后再跟安宁一起回家去。
次日,乔楚生下班回家,安宁已经在摆碗筷,他忙上前帮忙。他们两个都很忙,所以都是不做饭的,三餐要是在家吃,就在楼下不远的餐馆打招呼,他们就会做好了送上来。
这倒也不是两人不会做饭,只是时间都用在别的地方罢了,反正饭后碗筷都不用刷,会有人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