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感十分敏锐的安宁一脚踢开了路垚,子弹击中了一处墙壁,路垚栽倒在地,摔伤了腿。
“三土,”白幼宁上前扶路垚,乔楚生却一把将安宁抱到了车子边将车子当掩体。
他一边掏出枪向高处刚才开枪的地方射击,一边问安宁:“怎么样?”
安宁二话没说,一枪打中了对方的肩膀,“右肩膀受伤,”
乔楚生让人去追,当然是没追上。他再去看路垚,发现他没被子弹击中,但却被安宁一脚踢的跌倒,以至于脚部脱臼,可能还有些骨裂。
路垚一直哀嚎,白幼宁又一直哭喊,闹的人耳朵疼,乔楚生掏了掏耳朵,怒道:“别嚎了,比起一枪被狙杀,这点儿伤,你们嚎个鬼啊,”
安宁捡起了地上的子弹,发现竟然是麻醉弹,“有意思,”
乔楚生过来看,“有发现?”
“想让路垚闭嘴,又不敢杀他,忌惮路家的人出兵,或者是想让他离开上海的,都有可能,我们去看看狙击点,”
乔楚生和安宁一起上了屋顶,在上面发现了一割黄金手镯,乔楚生人出这是黄老大过大寿的时候发给手下弟兄的,“竟然是黄老大,”
“非也,”安宁拿过手链看了看,“除非他手下全是酒囊饭袋,来杀人带标志,蠢不可及,这估计是栽赃,”
乔楚生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方向大概才是对的,“但是会是谁呢,”
“谁既恨黄老大又恨白老大呢?这两个帮倒下,获利最大的是谁,那就是谁呗”这年头,大家都无利不起早,除了为利益,还能为什么呢,就算不是十成,八九成也是的。
乔楚生立刻明白过来了,“咱们刚得罪的,诺曼和安德列,鹬蚌相争,自然渔翁得利,”
“楚生啊,毕竟那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点乔楚生深以为然,“现在该怎么办,”
“先让路垚装死吧,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再破案,”安宁想好了应对,实力还是第一位的,既然他们想让两个帮自相残杀,她就偏偏不让,怎么了,她的本事难道做不到吗,逢敌亮剑,他们先动手的,那就别客气了。
乔楚生马上让路垚装死,然后让白幼宁演戏。为了路垚的安全,白幼宁飙演技了,她一路哭着喊着扶路垚的担架去医院。乔楚生让人把医院团团包围,谁都不许探视。
做完这些,安宁和乔楚生去了白府,跟白老爷子恳谈一番,之后老爷子带着他们直接去了黄老大的府上。
白老爷子拍下了那个现场发现的黄金手镯,黄老大问他什么意思。白老爷子火了,“昨天我女儿女婿遇袭,我女婿挨了一枪,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这是阿四,在现场找到的,”
黄老大吃惊的站了起来,“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这是你过六十大寿定制的手链,一百零八条,贴心的兄弟人手一条,”
“阿宝,”黄老大诚恳的说:“我是看着幼宁长大的,我就是从小喜欢她,就算咱两再不开心,我也不可能弄死她。再说,你女婿是什么人,他爸爸手眼通天,两个阿哥都是军阀,我向他开枪,帮帮忙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