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郁闷道:“我这样一个善良柔弱的书生,初次行走江湖,难免吃些暗亏,无妨,无妨,阿絮,把你的荷包给我,”
周子舒断然拒绝,“不给,咱们什么关系,让我替你买单,”
“主人,他谁啊,别管他,”
温客行却对顾湘说道:“不该你管的事儿,少掺和,”
“那是我该管的事儿吗?”安宁走了过来,站在温客行旁边。
温客行听着声音才知道是安宁,十分高兴的围着她看了又看,“你今日这打扮与众不同,我竟然没认出来,”
安宁似笑非笑,“让你认出来还能看到好戏吗,敢跟别人要荷包要钱,还一副人家是你当家的样子,他是你什么人?你两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又或者是皮痒痒了,想挨揍啊?”
“我错了,我错了,”温客行立刻投降,“我违反了家规,我要钱当然要跟当家的要,怎么能跟外人伸手讨钱呢,这不是丢我家当家的脸吗,对吧,当家的,咱家都是夫人你当家,”
“这还差不多,”安宁把荷包给了温客行,“乖啊,听话有奖励,不听话,腿儿给你打断,”
“夫人?”周子舒、曹蔚宁、顾湘都吃惊万分。
“主人,这是夫人?”顾湘围着安宁转圈儿,“不可能吧,”
“去,”温客行赶苍蝇一样赶顾湘,不让她接近安宁,还让她去给曹蔚宁付钱,“你自己吃的你自己付,”他把安宁的荷包十分珍惜的藏到胸前,坚决不给别人花他心上人的钱,一分都不行,就是顾湘也不行。
周子舒打量安宁,惊叹不已,他自认易容术十分高明,但在这个人面前,就十分不够看了。她的易容简直天衣无缝,女扮男装,竟然连喉结都能弄出来,身段也完全不像是女人了。“也就是声音,其他简直完美,”
安宁笑了笑,“这位公子,俊的很,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她用的是一种方言,声音已经完全不是她的声音,而是男人的声音。
周子舒叹为观止,温客行眉开眼笑,安宁有这本事,说明她自己能保护自己,她就算走江湖,那也安全多了。
顾湘满口说着佩服佩服,十分羡慕。然而她下一瞬就被周子舒吸引了,走了过去,“你,你是那个,那个,痨病鬼,”她这那了半天,终于认出来了。
“怎么样,你家主人眼光毒吧,”温客行洋洋自得,“我就说他那身骨像,绝非凡品,”。
“厉害,厉害,”顾湘伸手便去摸周子舒的脸,“你这个是真的,主人,除了夫人, 又看对了一次,”
温客行见顾湘一直摸周子舒,打趣到:“阿絮,怎么她摸你你就任她摸,我扶你,你就喊打喊杀的,”
周子舒无语到:“你要是个娇俏的姑娘,你也可以摸,”
温客行感觉到一阵死亡视线,立马怂了,求生欲极强的挺直了腰,“胡说八道,我怎么能摸别人呢,非礼勿动,我这么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严于律己的书生,肯定不会乱动外人的,本公子为了夫人那都是守身如玉,不但不动外人,也不让外人碰一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