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起自己的功课,魏婴是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学习,不过有玩耍的时间,姐姐说这叫张弛有道,她自己也要玩一会儿的。但是他们姐弟俩爱好的东西不一样,所以休息的时候姐姐在家玩儿,他就出来逛逛。
江澄很是羡慕,“我除了修炼学习,是不允许玩儿的,所有的玩乐就只是每天跟我的狗待一会儿,”
“那你怎么出来的,”
“遛狗,”
“那你的狗呢?”魏婴没看到江澄的狗,心想可别太大,跳出来他也是会害怕的。毕竟姐姐教的打狗棍法他还不怎么会,大的打不过,小的,勉强能行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喊姐姐救命了。
“我放跑了,”江澄告诉魏婴他出来的机会就是遛狗,想摆脱看着他的人就只能把狗给放跑,然他们去找,他可以自在一会儿。
魏婴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但是都是在自己家,有必要这样吗,出来玩玩都不行,江澄他爹娘真恐怖。幸亏他不是在主院,要不非被管哭了不可。
“你姐姐管教你,平时罚你吗?”
“罚啊,”魏婴回忆了一下,“我不听话的时候也不多,但是真犯错了,姐姐也是罚的,比如到祠堂里,在我爹娘的牌位面前扎马步,倒立,学青蛙跳,哦,蛙跳是一种修炼的方法,锻体的,”他姐姐说了,不听话让爹娘不高兴,那就得自己负责哄。
江澄无语,“你这也叫罚,不就是修炼吗?”
魏婴挠头,笑道:“老张叔说我姐姐心软,所以让我自己跟我爹娘认错。她不舍得打我,其实这样我很快就能知道错了,爹娘的牌位面前,我哪儿敢调皮捣蛋。我不听话就是对不起爹娘,他们知道会伤心难过,我就不敢了,”
他又说起了姐姐带着他玩儿,投壶、射箭、符箓、法器,还看游记,看话本,讲故事,反正十分好玩儿,又能学到东西。江澄听的羡慕无比,他的生活里可都没有这些,都是十分严格严厉的教导,跟好玩儿完全沾不上边。
接近午饭饭点,魏婴要回家了,“我姐姐在家等我吃饭,我回去晚了她该着急了,”
“你们都是一起吃饭的?”
“是啊,家人不是都一起吃饭吗,我们三顿加宵夜都一起,”是的,他们还有宵夜,姐姐说马无夜草不肥,他们平时没那么多肉吃,宵夜可以吃点儿。他现在就胖了很多了,有时候姐姐还叫他胖阿婴。
江澄嘴硬说他家也一样,其实他心里很难过,爹娘、他、阿姐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吃饭了。爹娘分了院子,还动不动就是吵架,他知道大人的话不该听,可是吵的那么大声,他和阿姐想不听都做不到。
“对了,你下回要是再出来玩儿,没地方去可以到我家去,不然你遛狗的时间那么短,你也去不了太远的,还不如到我家来玩一会儿,我的玩具都可以给你玩,”
“你姐姐不会说吗”他们家和长房的关系可不太好。
“说什么?”魏婴觉得奇怪,“姐姐说你们家的人是可以交朋友的呀,我带小朋友回家是可以的,我们是孩子又不是犯人,交朋友的自由还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