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金子轩如此轻视江厌离,摆明了看不上,强求能有什么好结果,以小看大还能指望他长大会突然改了性子,懂的做人了?金氏那环境,别做梦了,“主子放心,我马上去,”他知道怎么办,这江枫眠一个当爹的要是连这最后一丝的理智都没有了,那他真赞成主子撤换宗主。
老张叔很快回来,脸上还带着愤怒,“宗主并不反对,夫人已经跟金夫人说了,两人现在正高兴,那金公子我见了,正生气,脸色难看的很,他的下人还在嘀嘀咕咕诋毁我们阿离小姐呢,金公子也并未阻止,夫人在里面完全听不到。主院的人还在去库房找回礼,说是要交换信物,”
安宁狠狠的骂了几句三字经,“你们都别动,我这就去处理一下,”该打就打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长姐,我,我自己去吧,”江厌离鼓足了勇气,这是她的事儿,总不能都靠长姐。虽然长姐很厉害,可是她到底也没大他们几岁的。
“我也去,我也去,”江澄、魏婴也站了出来,他和魏婴是一起回来的,他们去玩儿,回来就听说了江厌离的事情,急的不得了。他们又不是不认识金子轩,见过了,也听过了他的很多事情,如今一扯到要跟江厌离定亲,他们谁都不满意,甚至是愤怒。
“你们都别去,”安宁冷着脸,骂人这种事情给他们听多了不好,他们去了她还要顾及江澄和江厌离的情绪,那骂的多不痛快。阿婴就更不能去了,以免有人疯了扯出什么其他的话来。她永远都忘不掉幻境里是谁当着阿婴的面指桑骂槐,刀子嘴不停的向阿婴飞刀子,直插他心脏,他还不能反驳。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污言秽语的传言他不知道听了多少又听了多久。
“姐姐,”“长姐,”
“听话,”安宁勒令几个小的不许进主院,自己就提着剑进去了。
金子轩就在主院大厅外站着,果然在听着他的手下窃窃私语,诋毁江厌离。见安宁怒气冲冲也不阻止,似乎偏偏就要说给江氏的人听。
“就是你这种怂货,也要来赖上我云梦江氏的嫡出之女?”
“你是谁?”金子轩满脸怒气,他虽然还未成年,只是个十几岁头的少年,但是也听得懂。
安宁冷笑到:“江安宁!江厌离的姐姐,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在我云梦江氏的土地上,诋毁我江氏的女儿,是不是很威风,是不是很英雄气概,岂不闻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既然如此厌恶,厌烦,嫌弃我云梦江氏的女儿,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阻止,我猜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是个娘宝,你的人生,你的思想,你的行为,从你出生到你娘没了之前,你都只听她做主,你不过是懦夫,半个不字都不敢讲,将自己的人生丢给你娘替你做主,丝毫不敢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亦或者你十分享受你这个提线木偶一样的人生,任由别人把你当成一个木头人摆弄,摆布,只敢私底下小人戚戚,折辱人家一个姑娘都不敢站出来,因为你没种,连女人也不如!”